激情过去,陈俊楠躺在木质地板上,仰视着屋顶,缓缓说道:“你的好,我铭记在心,必不负你”
。
邹氏缓缓把自己的衣饰穿戴整齐,“陈公子的心意,奴家明白,我会等待着公子凯旋”
。
邹氏站起身摇逸着身姿,走出屋外,命令下人准备酒宴。
不多时,一桌酒宴便摆上屋间方桌之上。邹氏缓缓为陈俊楠斟酒,说道:“一会赵范走进屋内,必会吃醋于公子年轻英俊,公子不可多言,待小女子为您引荐后,公子才可开口”
。
陈俊楠点了点头。
果然如邹氏所料,大约等了三十多分钟,邹氏的房门,就被人轻轻推开。
一个一脸福态的中年人缓缓走了进来,看到陈俊楠先是一愣,随后一丝不悦爬上眉头。
邹氏笑道:“赵范大家让奴家好生等候呀”
!
中年人冷哼一声,“等候之言差矣,应该说是本县令坏了你俩的好事吧”
!
邹氏捂嘴轻笑道:“赵大人竟然还喝起干醋来了,不知大人还记得我曾经向您说起过,我有一门远房亲戚入朝为官,一直服伺张让前后”
。
赵范挠了挠后脑勺,“还真有这事,难道面前之人,就是你入朝为官的亲戚不成”
?
“正是陈公公,这位便是汉中县令赵范大人”
!
陈俊楠站起身,深施一礼,学着太监不阴不阳声音说道:“洒家本姓陈,是邹氏的外房亲戚,近日路径此地,想起我有一门亲戚,便来投奔”
。
赵范留着八字胡,满脸堆笑,几步就走进房内,向陈俊楠抱拳施礼道:“下官不知上差来此,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
“赵大人乃汉中父母,自然公事缠身,那有怪罪之理”
!
“敢问陈公公如此年轻,便入朝为官,深得张让大人器重,不知是何缘由”
?
“洒家七岁便净身,一直追随在张让大人身边侍候”
!
“果然年轻有为,我赵范进士出身,少年随父从军,因建军功才坐得这汉中县令一职。深知张让大人为国分忧,日理万机,早有面谈身授之想,苦于无门无路,一直无缘得见”
。
“赵范大人果然非常人能比,它日我必为赵大人引荐”
!
“唉呀!下官真是要谢谢陈公公的美意呀!烦劳陈公公把下官的心意记在心里,如若事成,下官必奉予厚礼”
。
“赵大人此言虽是客气,不过洒家却真是受赵大人所累才会这般落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