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苏暄妍决定还是先出去看看,便让新巧给她更衣。
换好衣衫后,新巧搀扶着苏暄妍去往飞霞景。两人进去后,现只有独孤贵妃和崔妃两位娘娘在此。苏暄妍行了礼后,独孤贵妃念着她现下身子还弱,便立马让人扶她起来,坐在凳子上,然后对着她道,
“现下夜已深了,皇上明日还要上朝,政务繁忙,皇后也有要务需及时处理,便都先回了。皇上,皇后走后,其他的妃嫔们也都66续续地离开了,本宫则是封旨在此看顾,崔妃留下协助本宫。你身子也还没好全,何必又要走出来?当心吹了夜里的冷风,得了伤寒”
“谢贵妃娘娘关怀,不过臣妾委实放心不下楚宝林,便想过来看看”
苏暄妍废缓缓答到。独孤贵妃见着苏暄妍的样子,看了眼崔妃,笑道,
“你倒是有心了!既然你来了,本宫也少不得要问一问你,关于在太液池救下楚宝林的事了。现在后宫里的人都纷纷猜测是上官宝林嫉妒楚宝林有宠有孕,便施计引走你,暗害楚梵馨,推她下水。这事你有何看法?”
“回禀贵妃娘娘,崔妃娘娘,臣妾以为此事绝不会是上官宝林所为!一定是后面有人故意陷害上官宝林的!”
苏暄妍听了独孤贵妃的话,直接从凳子上又跪了下去,斩钉截铁地答着独孤贵妃,并表示自己相信上官瑾嫣的为人,她绝对不会做这样的事。
独孤贵妃示意宫人搀起苏暄妍,待苏暄妍坐下后,对着她道,
“这凡事都讲究证据,上官宝林被禁足也是有人看到她在楚宝林出事时,恰巧出现在太液池,而且她也确有谋害楚宝林的动机。因此怀疑是上官宝林动的手也不算是毫无根据,平白无故地诬陷!”
“是的,而且她关于自己在太液池的所述又与其他人目击者的陈述有所差异,这便使得她的嫌疑更大!”
崔妃补充道,
“可是臣妾和上官宝林在太液池碰见时,她说她并没有排自己宫中的太监来找过我,还说她出现在太液池是因为我让人带话叫她过来的!可我却没有叫人带话给过她!而且我又确实是被一个自称是华音殿的公公引走,这才留下楚宝林在太液池溿,给了凶手可趁之机。这样想来完全就是有人精心设了个局,为的就是除掉楚宝林,再嫁祸给上官宝林的!”
独孤贵妃与崔妃互看一眼,然后独孤贵妃对着苏暄妍道,
“你说得这些事,有一些本宫与崔妃也无法为你解惑,不过你现在需要明白的是要么你能拿出有力的证据来证明上官宝林说得话是真的,她确实为人构陷,要么上官宝林只能被按照谋害后宫嫔妃与皇嗣的重罪论处!”
“为什么?明明此事尚有诸多疑点尚未解决,为何要这样急着下结论?”
苏暄妍不敢相信,后宫里也会如此视人命如草芥,随意处置无辜之人,任由真凶逍遥法外!
“苏采女且莫过于激动,这样的处置是否合理也不是本宫与独孤贵妃做得了主的。此事上官宝林与证人各执一词,真假难断,也着实让人头痛。可毕竟事关皇家颜面,为了不让人议论皇家,维护体统,便也只能尽早解决。便是冤枉了上官宝林,那也是势在必行的!”
崔妃看着苏暄妍有些不解和愤怒的样子,只得说出了如今皇上在意的事,也想让苏暄妍认清现实,不必做无谓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