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为防意外,黎危还是在尾两辆车上各安排了一位秩序者。车上的秩序者是什克斯琴,尾车是杰农。
戴贺莱皱了下眉:“半小时前十二号车还跟着报道了,我们时四十,他们离得应该不远。”
“克里、梅纳、亚伯拉罕、贝丝、戴贺莱、科登和我回去勘察情况。”
黎危点了几个名字,“其他人由什克斯琴带领正常修整,注意平原成群出没的糜鼠和黑兔。”
“是!”
什克斯琴抬手,轻叩心脏:“请您放心交予我。”
他和黎危一样戴着黑色手套,长袍落地,与秩序者的标志服饰略有不同,衣料并不携带花纹,通体黑色,只有衣襟处交叉着两道刺眼的白。
胸前还挂着一个吊坠,由大小不一的三角连成一圈,中间似一条蜷缩的触手,又似抽象的独眼。
是某个教会的标志符号。
阿塞莉没有被选中,用力抠着巴德烈的手臂。
“祖宗,我这手臂和你爹不一样,是正宗的人血人肉,会痛,懂?”
“巴德皮糙肉厚,不痛。”
巴德烈气乐了:“滚犊子!”
同车的人正往下面搬木柴,准备搭建篝火:“小塞莉为什么那么喜欢
黎队?”
阿塞莉说:“因为靠近就很舒服!像有蚂蚁在心脏里面爬(),痒痒的。”
那人一乐:&1dquo;小塞莉早恋啊!喜欢黎队的话情敌可多了!”
巴德烈反驳:&1dquo;别胡说八道!”
阿塞莉才不懂他们这些肮脏的成年人在说什么?()『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想了想,又说:“但是今天没有痒痒的感觉了。”
巴德烈一顿,试探道:“今天靠近老大感觉不舒服?”
阿塞莉说:“也没有不舒服,但没有以前舒服。”
巴德烈不知道阿塞莉的感受从何而来,但他确实在黎危身上嗅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
他悄悄问旁边的人:“诶,你有没有觉得老大身上的味道变了?”
对方操了声:“你变态啊?”
另一个也惊奇道:“怎么,你打算当灯塔第一千零一位被黎队掰弯的直男?”
“滚你大爷的!”
巴德烈无语,只能放下奇怪的想法一起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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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贺莱准备开车,刚拉开车门,就现某只章鱼牢牢地扒在方向盘上。
黎危上车,扯了下它的触手:“你也去?”
章鱼一动不动。
“它不喜欢你。”
黎危抬眸看向戴贺莱,纵容了章鱼的小脾气,“让梅纳来开,你和克里去后面休息。”
戴贺莱眼神沉了沉,退了一步。
梅纳走过来的时候,那只该死的章鱼竟然真的让开了方向盘,十六根触手并用地爬回黎危身上。
戴贺莱脸色沉沉地跨进车厢。
亚伯拉罕以为他是看黎危不惯:“瞧你那脸臭的,出任务就别跟黎队怄气了,安全为上。”
戴贺莱一言不地系上安全带,半晌才吐出三个字:“你闭嘴。”
大雾使得路面再次湿软,车轮滚动得有些艰难。
往回行驶七八公里后,仍然没看到十二号车的身影。路上空荡荡的,除了他们来时的车轮印什么都没有,仿佛一车人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黎危都不用掷骰检定,空气里根本没有污染的味道。
“继续开。”
一直往回开了二十公里,基本已经到了上次全车队报道的地方,仍然没有现十二号车的踪迹。
黎危思忖片刻:“掉头。”
梅纳照做,纳闷道:“这条路我记得以前走过好几遍,污染指数一直在1o以下,没出过怪事啊……”
又是二十分钟过后,小章鱼突然扬起触手,敲了下车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