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酆都案牒的玉几之上,一枚满是淫靡汁水的雕花玉柄还落在上头,湿淋淋地往桌案上淌着水儿。
“你穴儿里含着他的把戏,却来找我。”
麒麟的面色并无波动,低沉的语气,却已是十足十的怒意。
病心被他圈在怀里,身下的蜜隙不住吞吐着他的愠势,被顶得半点力气也使不上:“错了错了……啊啊啊,麒麟呜呜……受不住了……啊啊啊,顶坏了……”
原本便是陆崖那厮的恶毒主意。
青丘如今于人间苍云雪国安逸做她的皇后,带着一群狐孙好不快活。便是得了宝贝,也没忘她这姐妹。便于几日前,差人急赶忙赶送来一枚上等灵石暖玉。
一柄巴掌长的灵石暖玉,罕见得很。病心看着喜欢,便要赠给陆崖做剑柄。陆崖收了,下一刻便酿酿酱酱了起来。隻将这物事给她连哄带骗地塞了腿心里,还设了道禁咒,若非泄身,是半点取不出来。
什么样的禁咒,是她如今这天上地下第一等尊神解不了的。
偏偏是他那焚身恶咒,若破此咒,他身心与之同焚。
设完此咒,便潇洒地去征不周山的鸟魔妖患了。
病心是拿陆崖半点法子都没有。本想吐息清净,以身熬挨了这般情欲折磨。偏偏麒麟却差一仙娥来寻她,说准备要与九重天商议神罚殿里关着的少司命一事。
少司命诺不轻许,为报当年小桃再造之恩,隻字未提当年他们行踪。好好一个剑修,便被锁了这几十载。
既是到了时辰,病心不舍再摧磨他,便急赶着来寻麒麟。
谁知甫入北帝殿后,正见麒麟在案前批天听奏表。
他认真的样子实在冷漠而禁欲,衣冠楚楚拿仙笔的手清瘦而好看,眉目肃然。抬眼看她一眼,沉静得好似块墨玉,很令她动情。
便是甫被他牵手入内,遭他身上冷冷广藿、沉香的味道袭了一身,便不争气的泄身了。
轻薄的法衣墨裙之下,叮当落出个水渍涟涟的情物。麒麟恼了好大的气。
隻得将这勾引人的淫神桎在臂膀之内,按在案台上仔细操干,逼她不住摆首求饶。
“呜呜……好麒麟,自是错了,轻些顶……下次不、不……”
“还有下次?”
他的手微凉,掐住她胸口不住跳脱的雪肉,将人狠狠贯入身下昂首的性刃,顶她的情液黏黏腻腻地沿着他的分身不住流。
那摄魄的花穴早被陆崖放入的暖石入了个又软又湿,大开的媚肉销魂蚀骨,夹得他的男器每次贯入都挤出好些花蜜。那一腔恼怒都化作凶狠的抽送,怀中人早已溃不成军。
她喜欢的,是他纵是此刻,还羽衣严合,威严清正的模样。口中哀哀告错,身体却绷得僵直,那是被顶至最酸软的深处,极度快慰的呻吟:“呜呜……麒麟操得太狠了,若有不是,罚我便是,嗯嗯……”
“怎么罚。”
他高大的肩胛将她整个人如隻囚兽般拥在怀中。
病心方被那暖玉激得泄身,实在受不住麒麟如此毫不放松的抽插,只求他快些饶了:“罚穴儿里灌满麒麟的阳精,射得满满的,直到溢出来便是……嘶……”
她言语撩拨,瞬间穴腔内的阳物骤然又涨了好一截。
隻盼他快些缴械。病心还要再挑唆,却听殿外传来一声男子的轻咳。
“咳……”
红鸾星君以手半遮下颌,眼神左顾右盼、左躲右闪,半步踏进来,“那个……呃……上神姬、酆天子。”
空气里氤氲着甜腻的香气,司掌合和的星君眉梢一抬,“嗯,这个……打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