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得寸进尺,索性将怀里柔软的小人一整个抱起来。那灼热的阳首一瞬间便陷入了娇嫩的胞宫口,顶得隐秘而潮水连连的深处一阵痉挛。
“啊啊啊啊啊!”
病心脚趾紧曲,不住嗔吟,“深……”
“深些才好。”
他不容置喙地享用深处最淫乱的绞吸与纳入,佞声一笑,“几天没被侍奉就这么紧,这么湿。神姬真是愈发淫乱了,怎么都做不够。”
说着一个狠力重撞。
“轻些嗯……”
她扬起下颌,胸口的酥软紧紧贴在他的身上。乳首绯红的嫣果因清潮汹涌硬挺翘起,不断搔弄着他宽阔的胸膛。
他一点也不理会她的求饶,衝撞反而愈加野蛮,附在她耳畔:“记住了。今日操神姬浪穴的是我,操到胞宫里的是我,射进去填满的也是我。”
一记狠狠的顶弄悉数贯入。
“嗯啊……”
她几乎被他逼疯,花穴里热涌一阵接着一阵,泄身来得淋漓汹涌。
他却根本不肯让,抵在蜜穴的深处将发烫的阳元尽数打在胞宫里:“不是急着修炼登阶吗?不许泄出来。”
他的手指陷入大开的臀瓣儿中,放肆揉捏,逼出她高潮时细碎的轻叫,“吸进去,一滴也不许漏出来。
病心教他弄得身子软热不堪,偎在他怀中足足歇了半盏茶。任他蕴含无限灵气的阳精化了、融了,浸透了整个花穴。
却发现他还在那深处顶着,半点不见疲态。
“歇好了?”
陆崖吻了吻她耳畔。
病心略一思忖,身下仍旧含着他的阳器:“再歇歇?”
他难得没有强占:“嗯。”
病心偏头,望向窗外落雪的街道:“车队走了?”
陆崖看去:“还有最后一截。”
病心朝远处眺望,见车队果然已经渐远。最后一截车队带着两三个囚笼,车轱辘呼噜转着,渐行渐远。
囚笼里密密麻麻挤着好些个男童、女童,个个脖子上都拴着铁链,脚下扣着枷锁,目光里呆滞而木然。
她能够感觉到,依偎着的男人,浑身上下的血液迅速冷了下去。
病心反应过来——是饵奴。
“别、别……”
她连忙抱紧怀里人,胡乱吻了吻他的下颌,“别闹。”
陆崖眼神落在最后的囚车上,眸光如同结冰一般迅速黯淡。
天上黑云渐生,风雪顿停,不敢作声。
“别闹……乖。”
病心白皙的手掌遮住他的眼睛,只怕他立时便要屠城,闹得不可收拾。心中却又心疼,“……别怕。”
陆崖心口微微起伏,喉结微动,紧攥手心。
病心霎时计上心来,堪堪抱住他:“莫急,我有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