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战有功人员,黄江自然论功行赏,尤其是益阳县尉张嶷,赐百金,入军中,在马六的斥候营任军司马。
这日张嶷在自己家中喝着闷酒,甘宁带着他那独有的大笑声,走入内院。
“伯岐兄,何以哀愁?”
甘宁打开手中的纯阳酒,亲自倒了两杯。
张嶷看向甘宁:“兴霸,我初来荆州,得你照顾,得县尉一职,外人多有不满,如今仅凭一场小胜,主公厚赏百金,外人怕是更加不满吧。”
甘宁双眼微眯:“不知外人指的是何人?”
张嶷不语。
甘宁再说:“无非是一些不相干的人而已。想我甘宁,一水匪尔,外面有多少人非议我,我要是自寻烦恼,怕不是要烦死了。”
张嶷顿时哈哈大笑。
“伯岐兄,你初来荆州不久。主公用人凭借的是才能,想那徐盛,何等身份,可有人非议,但主公依然重用他。”
“主公好像与他人有所不同。”
“那是自然!伯岐兄莫不是对这司马一职,有些不满?”
甘宁乐呵呵地看向张嶷。
依照汉制,司马乃是一部副职,统兵不过百余人。
甘宁见张嶷不语,自然是明白其心中所想。
“兄弟啊,这司马一职的位置可不低,仅次于我等几个校尉。而马六此人,乃是主公心腹中的心腹,你能在他麾下,这还不说明主公对你的重视吗?”
“我心中自然知晓,只是总感觉哪里不对。”
甘宁拍了拍张嶷:“来,喝酒,不要想太多,安心做事即可。你看那沈弥,之前不也是跟在我身后做事,可人家勤勤恳恳,无半句抱怨,你看如今如何,比我还受主公重视。”
“竟有此事!”
张嶷一惊。
“前段时间,这小子被黄公带走了。”
说罢,甘宁从袖中拿出一封信,“前几日给我回信,黄公对其颇为重视,已命其统领水军,在比水练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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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后,暗卫来报:“禀主公,朝廷大乱,董卓策反吕布,吕布杀死丁原,董卓独揽大权,废刘辫为弘农王,立陈留王刘协为帝,刘辫和何太后前往封地时,被人毒杀,一号特使死于洛阳郊外。”
“董卓假天子召,命黄公回朝,令刘表为荆州牧。”
“袁绍曹操逃离洛阳,袁绍自立为渤海太守,曹操在陈留招募兵勇。”
黄江暗自神伤,低声问:“不是让尔等护住张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