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忠一招手,十几名懒散的士卒这才聚集在一起,对着黄江行礼。
“汉升身为县尉,为何沦为城门守卫?”
黄忠环顾左右,轻声说:“县君,此事说来话长。”
黄江点了点头,“等收拾妥当,你我二人当饮几杯。”
入夜时分,黄忠缓缓而来,手中提着二两牛肉,一瓶小酒,正欲走进自家院子。
一名身穿蓝袍的中年人阴阳怪气看着黄忠,“汉升啊,县君面前可不许胡言乱语。这是令郎这个月的药,记住一句话,流水的县长,铁打的张家。”
一连三天,县衙内,只有黄江一人,无论县丞,县尉,功曹及下属官员,无一人到场。
但整个县的大小事务运转照旧,仿佛唯一多的就是黄江一人。
“主公,这明显是有人从中作梗!”
恒阶在一旁叹气。
“稍安勿躁!”
这几日,黄江早起练武,一日两餐如常。
这日,县里来了一位不之客,带着一支商队,直接进了县衙。
黄江屏退左右,一名中年男子跪在身前,“黑衣林部副领娄圭拜见头人。”
“张纮只派你前来。”
黄江有些不满。
“。。。。。。”
娄圭是个聪明人,现在黑衣混乱不堪,目前的头人,各部都在暗中观察。
黄江从暗格中拿出一柄剑,递了过来。
“子伯可识得此剑?”
娄圭眼睛都瞪大了,黑衣出现过无数个话事人,现在这个人,如此年幼,谁也不知道未来会怎么样,但手持太阿剑出世的话事人,历史上,也仅出现过一次而已。
此时黄江眼中尽是杀气,这黑衣势力不大的林部都敢目中无人,想来其他各部,态度更差。
“见太阿如见秦皇,老秦人娄圭必将誓死效忠主公。”
“子伯快快请起。”
“不知主公召林部前来,所议何事?”
“如今天下危如累卵,大厦将倾,我欲乘风而起,不知子伯可愿助我?”
“主公切不可操之过急,静待花开,富贵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