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张让递过来一份名单。
黄琬端详半天,上面的名字足有数百人,他有印象的也仅有十余人而已。里面的每个名字他都十分认真地看了一遍,“张让、贾诩、李儒、娄圭、黄忠、秦颉。。。。。。”
片刻后,黄江问:“黄琬不是咱们的人吗?皇宫之内又有几人是自己人?”
“禀主公,黄琬自不是自己人,但凭主公目前的身份,也足以信得过。至于皇宫之中也仅有老朽一人而已。”
“何故?”
“一则,黑衣不似绣衣,选人甚是严苛;二则,皇宫之中有让一人足矣。”
“绣衣现在是否已经全部掌控?”
张让摇了摇头,“绣衣乃汉室藏在黑暗中的利刃,看似掌握在老朽手中,实则老朽敢有二心,必将死无葬身之地,近来陛下似乎悄悄命人训养死侍,意欲何为,我不敢妄测。”
“此事稍后再议,我这有一份名单,需时刻关注他们的动向。”
张让接着一张白纸,忍不住问:“主公,如此良纸,可是蜀中所出?”
“闲来无事,自己制作的。”
“主公大才啊!”
二人聊了片刻,张让起身告辞。
黄江突然想起一件要紧事情,开口问道:“让公,江欲得郡守或县令之位,可有良法?”
张让微微一愣,这个事情说复杂也复杂,说简单也简单,只是现在还颇为困难。
“主公,如今尚未及冠,再名声不显,眼下着实难办。”
黄江微微一笑,想来黄巾之乱未爆之前,朝堂还未糜烂到不可接受的地步。
“无妨,不着急,欲成此事,不知让公可有良策。”
“稍后我修书一封,如黄琬肯运作一番,区区县长应是问题不大。”
“那有劳让公了!”
张让摸着下巴,微微沉吟了片刻,在黄江耳边轻声说着话。
黄江听闻后微微点头,张让说的不无道理,如果想混迹高位,就必须和皇帝陛下关系近,离得也要近,如果想谋求刺史之位,短时间是没办法办到的,眼下只能先回青州,静待时局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