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婵:???
合着他是替白素问试探自己呢?这情形不像是为女儿挑女婿,倒像是为儿子挑媳妇。
而且听他那语气,像是笃定了自己会欺负白素问,难道她在老爹心里就这么十恶不赦?
她心里有些委屈,“不是吧老爹,您才见了他一面就这么护着他,我到底是不是您亲生的?”
冷老爷子哼了一声,“那孩子一看就比你乖,我瞧着顺眼自然喜欢,我看他受了伤,你也别傻站在这里了,快进去替人疗伤吧,有什么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招呼,我就在冷凌阁候着。”
青婵心里又气又喜,气的是他要女婿不要女儿,喜的是他认可了白素问,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不会给她安排相亲了。
白素问此番伤得不轻,又是悬崖又是山洪的,饶是有青婵的法力护着,也得养十天半个月才能彻底痊愈。
她准备了一大桶水,混着药粉和清心烧一并倒入水中,打算给白素问来个药浴。
顺便验一验未来夫婿的身材,当然,这点私心她是打死都不会承认的。
他的夜行衣裹得很紧,隔着衣服片子就能摸出他肌肉的纹理,结实滚烫的触感让青婵心生荡漾。
她轻手轻脚的解开了白素问的腰带,敞开里襟,看到了他光滑结实的胸膛,偏生他的肌肤又白,白皙的质感比阳光下的大理石还要动人。
可惜有深深浅浅的淤青,伴着许多陈年旧痕,惊扰了这人间美色。
“这得受多少伤才能弄成这个鬼样子,难为他还活着。”
惋惜之余,青婵也尝到了采花贼的快乐,秀色可餐,逍遥快活之际,谁还在意那色字头上有没有刀子呢?
但是,对于青婵这种初出茅庐未经实战的小蟊贼而言,再多走一步是不可能的,她多少还存着一点羞耻心,眼神向下多挪一寸都会紧张得不知所措。
就在青婵犹豫着要不要解开他的裤腰带时,白素问突然醒了,他用力抓住了青婵那只作案未遂的手,又羞又气道:“你在干什么?”
被抓包的青婵结结巴巴道:“我、我是看你受伤了,给你准备了药浴,”
她连忙指着身后的浴桶,解释道,“你看,浴汤都备好了,你又迟迟不醒,我只好帮你宽衣解带了。”
白素问这才松了手,拢着衣服遮住了身子,表情很是拘束,“不劳姑娘费心了,我还是自己来吧。”
青婵知趣的后退一步,眼神仍然时不时扫在他身上。
白素问:……
“你这样看着,我怎么洗?”
青婵一脸无辜,“我们是夫妻,虽然尚未明媒正娶,但是爹爹已经承认了这门婚事,我看着你沐浴又有何不可呢?”
白素问显然被她的厚颜无耻震惊了,愣了片刻才转过身道,“我与姑娘萍水相逢,并无感情,所谓婚事,也不过是场交易,还请姑娘自重。”
“交易?”
青婵很是郁闷,“好歹我救了你两次你怎能这样看我,再说了,凭什么只许你看我不许我看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