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远。”
陆禹洲唤了声,古远转身就去打电话。
南乔见状,没想到陆禹洲竟然会帮忙,但想想血浓于水合情合理。
却在这个时候,床上的陆文洲发现了沈南乔,他的目光顿时焦距,直接从床上跳下来,“是你,一定是你!是你害我成这个样子,是不是!”
“文洲!”
陆二爷万万没想到自己儿子好端端疯癫起来。
“爸,是她,当时我就是和她说了两句,然后就这样了,当时根本没有别人,不是她还能是谁!”
陆文洲双手都把脖子抓破血,五官狰狞扭曲。
南乔很诧异,陆文洲竟然会说出来。
陆禹洲却很淡定,“只是因为我妻子和你说了两句话,就断定你身上的情况是我妻子害的。怎么了?我妻子是有什么妖术,能让你突然间发病?”
“不是,她。。。。。。”
他板着脸,冷肃地打断他:“难道不是你自己在外面胡搞才染了病回来?”
陆二爷黑沉着脸,由着陆禹洲冲着自己的儿子训,他烦躁的催促:“还不赶紧把他拉进去,成什么样子,只是过敏,怎么脑子还跟着过敏了。”
陆二夫人带着两个护士赶紧把陆文洲拉进去。
随即,陆二爷好声好语:“文洲只是因为身上太痒了,所以才会胡言乱语。禹洲,你别往心里去。”
陆禹洲挑着眉,好似没生气,却语气冰冷:“那二叔还是要多加把劲好好管管他,毕竟我说的话也不是空穴来风。”
顿时,陆二爷的脸变得更加难看,却敢怒不敢言。
看也看了,人也叫了。
陆禹洲自然不会继续留在这里,南乔推着轮椅带他离开。
走进电梯后,南乔没忍住:“你不怀疑我吗?”
陆禹洲反问:“那你就没有什么主动要和我说的吗?”
南乔觉得这是个机会,免得之后陆文洲又来找自己,到时候这个疑心病重的男人,还不是要怀疑她和陆文洲有什么关系。
她可不要无端卷入这豪门的尔虞我诈里。
“是我干的。”
见南乔很自然的坦白,陆禹洲眼底闪现过一丝诧异。“所以你还会下毒?”
“不是毒,只是我们乡里山上的一种痒痒草。女孩子出门在外总要有些防身的东西,痒痒草只会让人跟过敏一样痒得难受,没有其它的危险。”
闻言,陆禹洲抬眉:“当时他对你做了什么?”
南乔顿时委屈起来:“嗯,他一直想要靠近我,怎么说都不听,然后我就一着急用了痒痒草。他很莫名其妙,两次找我说话,都在说你和婆婆的坏话。”
陆禹洲的脸色黑沉下来。
“我想要走,他也不肯给我走。”
南乔继续说。“我知道他是你弟弟,但我怎么说现在都是你的妻子,他这样的行为,我作为大嫂,不应该生气吗?”
“痒痒草的效果有多久?”
“一直,除非他用艾草洗澡。”
“那就让他一直痒着吧。”
陆禹洲轻飘飘的说了句。
南乔再度意外,好像陆禹洲真的没有多问多怀疑什么。仔细想想当时陆禹洲在病房说的话,恐怕陆文洲平时的品性就不好,所以陆禹洲才会选择相信自己说的话。
陆禹洲说到做到,即便他派的医生过去,无非也是对陆文洲做抽血然后各种检测。
任何药物都没用,他都已经把自己抓的体无完肤。
甚至谣言都传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