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地头蛇带着哭腔哀求道“师兄”
秦渡说“屁话真多。”
然后他抽了条小毛巾,将许星洲的嘴塞住了。
肉偿。
许星洲捉住绑着自己手腕的皮带,咬着毛巾哭出了声。
秦渡不知做了什么。黑暗中,许星洲被绑在床头,以哭腔,咬着毛巾,抑着爽到头梢的哭叫。
“想过没有”
“你在你从小睡到大的床上,被师兄干得一塌糊涂。”
那视觉效果,恐怕没有几个男人能抵御得了。
这房间里处处是他的小爱人的气息小小的许星洲贴在床头的无数张课程表,贴在墙头的海报动画、游戏甚至乐队,墙上贴着kark,床单是粉红格。
而那个在这里生长、如今早已长大成人的女孩,在这个落雨的夜里,被他侵犯得彻彻底底。
这行为里面,怎么都带着些,至此这个女孩只为他所有的味道。
于是秦渡低下头,在那个雨夜,那间老旧的卧室,虔诚地、重重地亲吻她的额头
许星洲早上起来时,腰还真的挺疼的。
秦师兄在床上已经很坏了,他很喜欢用把许星洲逼到极致的方法来宣示自己的所有权,但是他在这个环境下几乎是了疯,格外的狠。他极尽亲昵之能事地、温柔地吻她的耳朵,却几乎把她活活吃了进去。
窗外雷声轰鸣,乌云压城,下着倾盆大雨。
许星洲靠在窗边,湿漉漉的青翠花椒枝探了进来。她在啃秦师兄买回来的三鲜豆皮那是许星洲早上把他踢下床去买的,街头王姐的那家。她自己往里倒了点酱油和炒油辣子,算是保留曲目。
秦师兄过早就买了碗鸭汤面,已经吃完了,此时那一次性纸碗就在茶几上,他开着手机热点,和下属开视频会议。
“嗯,”
秦渡两指抵着下巴道“行,那下周二上午十点前把计划书给我,尤其要把近五年的市场调研做仔细。还有告诉richard和krist做好新人教育,今年我们部门的新人就由他们两个人负责。”
“我在女朋友家里,”
秦渡过了会儿又对下属道“昨天回的没网,有事给我eai,晚上看。”
许星洲一边用小勺子戳着豆皮,一边怔怔地看着雨水呆。
花椒枝叶上的雨滴啪地落在她裙子上,许星洲望着窗外接着,她的思绪被猛地拉了回来。
“这是你奶奶的房间”
秦渡指了指一扇房门问。
许星洲回过头一看,嗯了一声。
“是,”
许星洲着呆道“对了师兄,下午我们要去我爸爸家吃个饭”
可是秦渡都没听完,就把那扇门打开了
雨滴乓乓敲着屋瓦。
许星洲奶奶的房间暗暗的,拉着厚厚的老布蓝窗帘,一切都落了些灰,却十分整洁,有股甜丝丝的霉味儿。
那床已经撤了被褥,床头柜却仍摆着一个上世纪的红塑料电话并电话簿,按钮晶莹剔透,只是落了一层薄薄的灰尘。床尾两口红木大箱,上头的福字没有褪色。
许星洲笑着道“那两口箱子,还是我奶奶陪嫁过来的。”
秦渡怔怔的“嗯。”
“说起来,”
许星洲看着那口箱子笑了起来“师兄。”
“我小时候经常和我奶奶躲猫猫呢,”
许星洲笑眯眯地背着手说“那时候特别喜欢钻箱子,我奶奶经常吓唬我要把我锁在里面沉河,但是每次她把我从箱子里面拽出来都会和我一起笑我就又笑又叫的,特别吵。”
秦渡“嗯。”
“我很小的时候,”
许星洲说“那时候我爸离婚不算太久,我也不抑郁,愿意和人说话了,我爸来看我奶奶,我那时候太小,不懂察言观色,总吵着闹着要跟他回他家。”
秦渡怔怔地看着床头柜上那架老花镜。
那老花镜上一层薄灰,火红的镜架,像许星洲最爱穿的裙子颜色它就这么躺在床头柜上,仿佛它的主人从来不曾离开过。
秦渡只知道许星洲怀念她的奶奶。
可他却不知道这么多年,她都将她奶奶的房间保持了原状。
褪了色的高血压药盒、过期近五年的硝酸甘油含片,秦渡能叫出来名字的叫不出的药盒,桌旁厚厚的一打老人订的养生报纸,落了灰的高血压计。
许星洲眼眶酸地道“我爸拗不过我,就会把我接回去住两天,过几天之后,再由我奶奶把我接回来。”
秦渡“”
“回来的路上,我哭着说不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