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太香了!
喝?
不喝?
……
“哎!”
“你谁啊?”
“不是你谁啊?媳妇儿?媳妇儿?”
男主人从茅厕回来,来到前院,一眼便看到了满桌的狼藉。
“不是,大哥,你听我说,以后我有钱了,一定……”
“一定你什么一定?你谁啊你?你给我弄的!”
男主人听着他嘶哑的声音,更加讨厌他了。
“你!”
男主人也是个暴脾气,一言不合,蹿到墙边,扛起铁锹就要来打。
张园见状,也不再解释,托起肚子,撒丫子那个逃呀!
二人一前一后追逐,那男人还挺能跑,张园无奈,逃着逃着只好往大山里跑,就这,男人还追了他一里山路呢。
直到张园彻底跑入深山,男人为了自身安全着想,这才没有继续追下去,气急败坏地离去了。
剧烈运动之后,身体上,多处未曾完全愈合的伤口再次撕裂,他半个身子都红起来,痛苦进一步加深。
……
半个时辰前。
女人站在锅前,手中拿着几只瓷瓶,她取下瓶塞,慢慢将几个瓶子内的东西全部倒入鸡汤中。
成分如下:
野鸡脖子,土球子和土珠子的混合口水;曼陀罗,水仙混合汁;肉褐鳞小伞,黄盖伞混合碎末;
小火慢炖,汁汁入味。
……
还是喝两口吧,怕啥呢,这一桌子都吃遍了,还差这一个?喝两口鸡汤补补身子,好得快!
……
砰砰!
心脏,像驮了一块大石,重的直突突!
山林中,他心痛难忍,全身的重量,不,心头像有一匹装满辎重的大马车来回奔腾一般。
眼窍,鼻窍,耳窍均在不同程度的出血,口里更是时不时呕血。
伤口全部撕裂,表面一片赤红,皮下原本青润的血管,此时也红的亮,他的体温似乎很高。
全身上下没有一块骨头是不痒的,感觉每块骨头里都黏黏的,像是有无数细小的东西在不停地蠕动,爬动?不知道,总之,这对他影响很大,他必须集中注意力协调自己的身体,不然他就会像一个毁坏的木偶一般,连行进也做不到了。
行进?
我要去哪里?
突然,kuakuakua!
脊椎上,一阵激流!
“啊啊啊!”
不知是什么东西,转瞬间,便暴力地在他脊椎中来回冲了无数次,撞的他头尾狂颤,癫麻。
双目,早已被一片血色覆盖。
“娘?你怎么会在这里?”
“四哥?你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