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眸光沉了沉,掌心收拢,将华锦的手紧紧握住,令她的指尖再动弹不得。
“锦儿,晚些日子好吗?”
“路途长远,长途跋涉难免颠簸,你的身子尚未恢复,恐受不得如此劳累。”
慕承砚说得温柔,句句在理。
可华锦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又说不上来。
华锦执意说:“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受得住的。”
慕承砚不顾她的纠缠,欺身压上她的身子,。
二人倒在床铺上,慕承砚将她禁锢在双臂之间,戏谑道。
“若真的好了,那就请惠妃娘娘与我开枝散叶如何?”
华锦一听,霎时红了脸。
一时说好也不是,不好也不是。
见华锦红着脸躲避目光的娇羞模样,慕承砚俯身将她拥住。
二人贴在一起,几乎能听到对方的心跳。
慕承砚啥哑着声音开口:“锦儿,你一直留在我身边好不好?”
华锦不明所以地点头:“嗯。”
心中却想:你是皇帝,这里是皇宫,我想跑也跑不掉吧,这大白天的怎么说上梦话了。
正想着,耳垂处却被人咬住了。
华锦身子一颤,抖着声音叫唤:“痒、痒!快松开!”
但随着她的动作,倒是牵扯地成了痛意。
慕承砚低声笑,松开了嘴,轻轻地吹了吹发红的耳垂。
沙哑又低沉的轻笑声就在耳廓外,温热的气息喷洒,华锦的耳尖渐渐红了。
慕承砚一挑眉,坏心眼道:“耳朵这么烫,莫不是生病了?”
华锦用空着的一只手拧了一把慕承砚的手臂,却摸到一道凹凸不平的伤疤。
华锦动作一顿,顺着摸了摸。
这是一道长达八九寸的狰狞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