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离婚她就会死。”
“然后,晚上。。。。。。”
卫泽用力的吞咽一下才艰难的说:“晚上我又结婚了。”
“她。。。。。。怀孕了,4个月。”
卫泽每说一句,警察的眼神就鄙夷一分,听到最后一句就差指着他鼻子骂渣男了。
“那她有没有亲属或者关系好的朋友同事?”
“她是孤儿,她的朋友同事。。。。。。她不跟我说工作上的事情,我不知道。”
“那她有没有常去的地方?”
“我不知道。”
“她最后出现的时间地点?”
“我不知道。”
“那你有她的照片吗?”
“没有。”
“手机里一张照片都没有?!”
警察不可思议的瞪眼。
“没有。”
警察每问一个问题,卫泽声音就低一分呼吸重一分,到最后几乎声不可闻。
卫泽最后是在警察嫌弃的目光里狼狈的逃出来的。
卫泽一夜没睡,也一夜没回家。
清晨他接到徒弟的电话,局里来了新案子。
早上有人报案说发现了一只人手,警察到达现场后找到了其余被肢解的部分,怀疑被害人死前被残忍虐杀。
“师傅,被害人。。。。。。是师母。”
薛阳带着哭音说。
卫泽的徒弟薛阳是一个刚毕业的小孩儿,我平时去找卫泽总会给他带一些零食,卫泽说他的时候我也会安慰他,一来二去我们处的更像是姐弟。
卫泽抖着手几次都没打开火,他深吸一口气,自言自语的说:“不是杳杳,一定不是杳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