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说到回桃源村看看时,他们又是不约而同的疯狂摇头,仿佛那里有着什么可怕的生物存在一般。
“姑姑不喜欢你这样的妖怪。”
清彦慢吞吞的说,“当然,你要是有了后代想要送给她养的话,姑姑还是很乐意收下的。”
滑瓢秒懂,他摩挲着下巴,找到了部下不愿回老家的原因。
“不过后代什么的”
滑头鬼耸了耸肩,“现在提这个未免太早,我还没有成为魑魅魍魉之主,尚未做成一番大事业,哪有时间流连于情情爱爱。”
乱给奴良滑瓢鼓起了掌。
“您说得对。”
短刀那如同甩菜刀一般的眼神总算是温柔了些许,他笑眯眯的说,“您有着这样的想法实在了不起,那祝您在成为魍魉之主的路上一帆风顺。”
最好中道奔殂,这辈子都别成功。
奴良滑瓢就算没有脑子,也知道付丧神对他的祝福绝不是自内心,估计话里藏着话,期待他早日死在不知名的角落里。
“可与清彦相遇后,我就改变了这种幼稚的想法。”
他话锋一转,把在一旁静等着第二封信到来的清彦扯入了战局。
清彦管我什么事
“这个话题暂停。”
朝着两人比出了暂停的手势,清彦朝着院中招手,让那只刚落地没有几秒的白鹤向自己走来。
那鹤抬起了高傲的下巴,迈动着两条又细又长的大腿,踩着飘逸的步伐向房间的主人靠近,在路过奴良滑瓢时,它刻意的抖动着身上的羽毛,将这一路上攒下的尘土全部扇到了滑头鬼的身上。
奴良滑瓢感觉全世界都在针对我。
变得雪白纯洁的鹤在清彦的衣角上轻啄几下,又低下头颇为不舍的蹭了蹭后,才化成一只纸鹤,躺在了清彦的手心里。
在这一刻,不管是付丧神还是滑头鬼,心中都浮现出了大大的两个字输了
输给对方那还情有可原,可输给了一只纸化成的信使,人干事
搞出了这种传信方式的人不安好心啊。
两人的心一沉。
奴良滑瓢很快就想到了能够送出这般信件的人是谁,除了那远在平安京的安倍晴明,不可能有第二个,这世上或许也就只有他那般的阴阳师,才会有着如此的闲情逸致,在一封信上都要搞出些花样。
而乱所考虑的,在滑头鬼之上。
这些年里,他们似乎都没有将安倍晴明纳入应该防备的范围内,这人对刀剑而言,就像是在万屋定点刷的空白兄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与清彦有着更进一步关系的人。
他们注定止步于友人,不可能再跨越到别的阶层。
然而现在看来,似乎不是那么一回事
否则这明显带着亲昵的白鹤是因何出现,总不会是为了让付丧神对自己心生戒备,特意送出来的全版本吧。
乱在心里做好了决定,等从这屋子出去后,就把这件事告诉其他人。
清彦的注意力放在了信件的内容上,完全忽略了屋内的剩下两人,他看到晴明在抱怨自己与烟花屡次错过,也许上天就是借用此举提醒他,人生中难免留有遗憾后,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清彦的注意力放在了信件的内容上,完全忽略了屋内的剩下两人,他看到晴明在抱怨自己与烟花屡次错过,也许上天就是借用此举提醒他,人生中难免留有遗憾后,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这故作可怜的口吻,实在是太有了。
“乱,之前秋收祭上放的烟花还有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