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白大小姐那么好的一个人,当妾实在可惜了,所以就想和别的人家订婚约,可是在咱们这淮安县里混的,哪个能得罪的起黄员外,黄员外一打招呼,不光是咱们淮安县,隔壁县还有更远点的地方,那都没有人敢和白家订亲。”
“也就是这个穷小子有胆量,早知道黄员外并不会追究娶了白大小姐人的事儿。。。。。。我也去试试好了。”
小二一脸惋惜的说着。
壮汉算是明白了,合着这个亲事确实存在。。。。。。但是要说多琴瑟和鸣,天生一对那倒也不见得。。。。。。
和小二打听完,壮汉也没有多停留,直接骑马飞奔出了城,前往了淮州州府的方向。
而白家这边,白青莲听说白婉清和她同一天出门,气的直接就在院子里摔起了东西。
“她是故意的,她就是故意的。”
白青莲的新丫鬟春桃看着三小姐疯狂的摔打,也不敢上前拦。
“他们竟然一个一个全然都不把我放在眼里,真的是太过分了!”
白青莲摔完最后一个花瓶怒吼道。
陈氏听下人禀报三小姐生气的摔东西,赶忙抽身过来看看,一进门就看到了碎了一地的瓷片,“莲儿啊!你。。。。。。你这是怎么了?谁惹你了?”
陈氏看着脸被气的通红的青莲有些心疼,青莲随即道“还能是谁?母亲,你为何要让白婉清和我同一日出阁,你这是想让我存心难堪吗?”
“还是说这是白婉清的主意,她就是想要压我一头。”
陈氏这才反应过来,一想到今日崔氏上门说要订下婚事的日期,懊悔地拍起了脑门,“莲儿,这。。。。。。日子是我订的。。。。。。我当时一高兴,就给忘了。”
“高兴?”
白青莲泪珠大颗大颗的往下掉,“母亲,到底谁是你的亲生女儿啊!”
陈氏连忙解释,“不是。。。。。。是林家要搬走了。。。。。。你也知道这白婉清回家这些日子,家里是一刻不得安生,我一听说林家成完婚就要搬走,那我一高兴,就选了一个林家提供的最早的日子,不小心就和你的撞了。”
“他们要搬走,他们能搬去哪里?”
白青莲嗤之以鼻,林家那么穷,能有个草宅子都算好了,他们还能去哪儿。
陈氏说“崔氏说林家小子在淮州找了个活计,这才叫家里人都搬去淮州。”
“淮州?白婉清他们这就搬去州府了?”
白青莲更是不高兴。
陈氏却道“搬去州府又如何,左右不是个给人家做工的,能比上咱们现在这样的生活?”
“你可别多想了,他们到那边说不定还比不上咱们在淮安县的日子呢。”
听罢,白青莲心里才好受些,但是眼泪还在一直流,陈氏只能拉着她安慰,还因为自己的疏忽给她道了歉。
白青莲看着低头认错的母亲,真的是更气了,就是因为有这样不成器的母亲,她才不能像白婉清那样,看看寇子柔,人死了竟然还给白婉清留下了洛神医这样的人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情绪此刻到达了顶点。
既然不是白婉清的主意,白青莲现在总算是可以将自己的心情平复一些了。
“那既然如此,我的嫁妆还有我的成亲仪式都不能比白婉清的差。”
白青莲和陈氏哭着道。
陈氏自然是偏心自己的女儿,但是这两日她和白晨明为着这事儿没少争论,“行!你放心,出嫁当日母亲定会想办法让你压白婉清一头。”
“真的?”
白青莲终于止住了眼泪,满怀期待的看向陈氏。
“自然是真的,你娘别的不行,这点还是能说的算的。”
陈氏拍着胸脯打了保票。
白青莲这才破涕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