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到如此变态的问题,有的考生已经破口大骂的开始离场了,这科没法过了,多数的考生已经开始拿起电锯,锯腿了。
张若水抽出电锯,在尸体左腿上划了一条线,她已经克服了恐惧,旁边的张景云还在发愣,她摇了摇头,知道这是什么样的考试了吧?连他们这样这样从小学习,有家学渊源的子弟,都望而却步,张景云凭着心里的一股气,连门槛都看不见。
这样的考试项目,也没有办法作弊了,张若水放下张景云,开始全心投入在自己的手术上。
五十九分钟,在最后一秒,张景云剪断了尸体腹部缝合的线头,刚刚好。
张若水的手术也进行到了最后,虽然中间差强人意,但是前期和后期,绝对的无可挑剔,她相信,在这课上,她绝对排名在前十位,除非医学院真的以六十分的分数线为合格,否则她进定外科学院了。
走出殿内,张若水拦住了张景云,“二哥,你还是放弃吧,你也看到了,这里没有侥幸的。”
实在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这句话张若水卡在了喉咙。
张景云和易小尘在路上勾肩搭背,此时,两人同时奇异的看着张若水。
“她真的是你同父同母的妹妹?”
对他们的如此迥异的智商,易小尘发表惊叹,继而对张若水的美丽进行了赞美,“果然老天爷是他妈的公平的,亲爱的张妹妹,你有了如此的美貌,就不需要有如此的智慧了,特别是……,你是如此的波涛汹涌。”
这方面发育了,那方面就有可能停滞,这符合平衡原则。
易小尘猥琐的在大庭广众之下,盯着张若水的胸部。
张若水脸色涨红,从来人如此明目张胆的侮辱他,要不是还有一丝理智,她肯定会忍不住给这个人一巴掌,“二哥,我只是基于我们的兄妹情谊,来个二哥一句忠告,二哥就放任你的朋友这么侮辱我。”
果然,人以类聚,什么样的人叫什么样的朋友,二哥已经堕落了。
张景云给了易小尘一个收敛的眼神,对张若水的道,“妹妹是不是觉得自己肯定考上了,而我一定会落榜?”
还有什么疑问啊,张若水谦虚道:“我会考得上考不上,我没有把握,不过二哥,缝合内脏是十分,截肢则是六十分,至少我还有一丝的机会,二哥做的事缝合内脏,就是二哥能拿到满分,也改变不了结果。”
易小尘一声怪叫,“我说张妹妹,谁告诉你缝合内脏是十分,截肢是六十分的,难道你爸是校长,给你泄题了?”
张若水终于忍不住了,“你不要污蔑我,我没有作弊,监考老师明确的说过三项所占的比例是1:3:6,很容易计算出各项的分数,你计算不出来,是你的智商问题。”
易小尘后退一步,一副受到巨大打击的摸样,然后遗憾的摇了摇头,“张妹妹,你说的智商有问题就有问题吧,那不是你的错,你用你的低智商估算别人的高智商,那就不是你爹妈的错了。”
捅了捅张景云,他一脸同情的对张景云说,“兄弟啊,你才是最大的受害者,人世间最悲哀的事情,就是一个天才周围围着一群的蠢才,两者完全是鸡同鸭讲,不过你不是孤独的,咱俩同命相连,不被人理解的感觉,他妈的太痛苦了。”
被易小尘暗讽逗笑了,这才是兄弟,为你两肋插刀,惹一个女人,确实是两肋插刀了,话说的也有水平,多有义气的兄弟啊,虽然他也是乐在其中。
张若水脸像开了染坊似的,可是她还是坚持要弄明白,“你说的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问我什么意思?”
易小尘整了整衣衫,“身为一个男人,有义务为美女解惑,人家监考老师只是说三项的比例是1:3:6,人家可没有说,三项所占的分数是,10,30,60。”
两者看起来是一样的,既然只有三项,三项比例又是1:3:6,按照惯性思维,就会顺势的认为,三者加起起就是满分100,可是人家监考,有说过三项加起来的总分是一百吗,如果是一百的话,为什么不直接说,而是隐晦的说他们的比例。
这是一个语言陷阱。
想清楚其中的关窍,张若水脸色发白,顺着这个思路思考下去,“这门考试还有别的评分标准?”
“你太聪明了。”
易小尘对张若水的赞美溢于言表。
为了以防张若水被易小尘气晕,张景云接过话茬,“你想想看,内脏,开颅,截肢,已经包括了外科的所有精髓,要是一个人在这三项上能拿到满分,那么他还为什么要来医学院来当学生?当教授都够格了。”
特别是截肢,那需要神经接驳技术,那是他们级别的人能动手的吗。
既然不是考他们的技术,就是其他的东西。
医生,需要什么,他们掌握的是人命,稍不注意,造成的后果,根本就无法挽回。
在尸体进入他们眼睛的那一刻起,考试就已经开始了。
看着尸体呕吐者,减分。
在监考老师第一次说各课成绩单独评分后,离开的人,临阵而退,自然没有了成绩。
第二次,监考老师说明考试内容之后,离开的,知难而退,同样也没有成绩,但是比前者给监考的印象要好一点。
基本上,选择开颅和截肢的人,成绩也不会太好,除非他的技术能处理的完美无缺,监考老师的第一句话就是“要把仿真尸体当做活人,患者”
,头是活的,内脏是死的,腿是活的,只有选择内脏的才不会造成更坏的结果,医生的技术再差也会让患者,死第二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