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梦见了曾经发生在自己的事情。
梦见小时候,我的父母在我还没有作为童星出道时的那样恩爱。
梦见我和降谷零以及诸伏景光刚认识的那段时间,以及谈论起未来时憧憬的模样。
梦见一年前到现在,短短的时间内所发生的令我无法喘息的事情。
梦见未曾发生的,许多的记者将我团团围住,问着许多一时间回答不上来的问题并困扰着现在的我。
是梦魇。
我明确的能够知道困扰着我的是梦魇。
但我却怎么都无法醒来。
“飞?飞鸟?”
“醒醒”
“快好烫烧”
“安室”
有人在喊着我的名字,但我却无法,我不自觉的皱着眉头,我能感觉到自己在浑身发烫,有人将我抱起朝着我不知道的地方跑去。隐约间我能听到有人在叫安室的名字,是他回来了?
“”
“飞鸟,你终于醒了。”
毛利兰见在病床上的我醒来,脸上的担忧终是变成了欣喜地样子,“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你等等我,我去叫医生。”
毛利兰慌张的起身,随后匆忙的离开。离开前她还不忘嘱咐我这期间不许乱动不许下病床,乖乖的等她回来。
她关上了病房门后,我缓过神来时才注意到窗外的雨已经停了。我不知道在床上躺了多久,现在的我住在单独的病房内,病床旁的柜子上还放着不知道是谁买来的已经包装好的水果篮子。我的右手上残留着输液后的印记。
是谁送我来的?是毛利先生他们吗?
就在我不断怀疑的时候,小兰已经带着医生进来了。
“这位小姐只是着凉引起的发烧,这几天记得多喝水多休息就没什么大碍。”
医生说完后离开了房间内,毛利兰听完医生的话悬着的心才放下。最后她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
“飞鸟,幸好你没事。”
毛利兰由紧张变得轻松起来,“今天早上我们来叫你的时候,我们都以为你不在或是出什么事情了。安室先生是第一个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毛利兰语气轻柔的看向我。“最后还是安室先生最先去叫服务生冒昧的打开了你的房门,见到你浑身发烫的躺在床上的时候,说实话,那个时候我着实有被吓一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