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
乐婢们听见主子的指示,弹奏的指法骤然变个着。
刚才,顺畅清脆的琵琶声变的缓慢宛柔,配合着排列在门外的舞姬们进来的步姿,而弹奏着。
一名身姿曼妙,装扮妖嬈的舞姬率着身后之人慢慢地步进舞池。
皓赋看着排在前的舞姬,轻轻撇一眼宗经灝,想知他葫芦里卖甚么,要一名舞姬几近赤裸上身,下身好听些是穿着裙子,却又可从侧间覷探到双眼间的情况,把她身子可是看过正着,是作甚么!勾搭他们?
当她们一步一步地步到中间,摆出舞形,皓赋的眼眸中对此更是添加深沉及不解。
她们随着乐声,舞动着身子。
在座的男子欣赏着舞池里灵活跳动着的舞姬,身子随她们的舞蹈而尽展不同的姿态,显得灵活轻盈,又千娇百媚,再配上那身衣裳更香艷四射。
她们的身姿在舞池四周跳动着,在宾客的眼前一跃而过,可是让他们尽欣赏到专属于女子迷人之处,尽勾得他们心痒痒,然后,便是好奇了!
一道身影从宋老师眼前一跃而过,在灯火通明之宴厅,可是把她双腿间之白嫩看过清楚。他睄一眼上位,再淡笑风生地问道:
"宗世子,排着前头的姑娘生得好娟秀动人,可看出甚得您裁培。"
"哈…宋老师,太看得起我了。我那有这个能力养出如此一位灵动活现,清丽柔美的姑娘。她是我在别的府请来助兴的。"
宋老师听着,诧异地道:
"居然如此,那,不知是那个府邸?"
宗经灝彷是慢不经心,又字正腔圆地道: "是巨鹿府候!"
当这句话响切整个宴厅,稳稳妥妥地传到各人耳中时。
"啵!"
所有人注目在这个跌坐在舞池右方,近宋老师桌前的舞姬,而别的舞姬都骤然停下来,乐姬都停住了手,整个宴厅死静得如湖水。
宗经灝见状,立马道:
"为何这般大意,还不向客人赔罪。"
那名舞姬回过神,颤兮兮地双膝跪在地上,头颅低着,向主位道:
"刚才是奴婢大意,扰了贵客们的雅兴,请饶恕奴婢。"
此时,没有人出一丝声响,他们都晓应听谁人之话,他们齐儿向坐在主位之人。
安坐在主位之上的皓赋慢不经心,神态自若地鄙睨着跪在他脚下之舞姬,缓缓地把玩着手中之杯子,抿过一口酒水,润过喉才道:
"你叫甚么名字?"
那名舞姬紧紧抿着嘴巴,眼中充满着哀伤,迟迟不愿报上名字,她始终想把这里的一切留在这里,连名字亦不想留下。然而,这里她是何种身份,有何能力令她有回绝之馀地。幸好,她是奴婢,是低着头回话之人,能让她之神情掩下。
"奴…奴婢…名叫春花。"
他之笑意更是加深,多俗气之名字,但是,身子却不俗啊!最起码,她进来一霎间,可是引着在座男子们把目光投注在她身上,尤其她这身有别于其他舞姬之装扮,她们衣着都可算暴露,好歹仍穿上簿纱衣,那像她般,把那双肥大沉甸的奶子赤裸裸地在烛灯火旺的宴厅拿出来给眾人看。在舞蹈时,双腿前后张开成一字型般,把双腿间穿着珍珠裤子透过两侧开叉之裙摆若隐若现地表露出来,还特意在宾客的案桌前如此做,尽是勾人想扒光她的綺裙。他再次别有深意望一记宗经灝,刚好对上他之目光,他轻轻点着头。皓赋更是饶富味地道:
"为何刚才会如此大意?"
"因…因为奴婢…婢…一时分神,才会如此,请贵客恕罪。"
"那为何分神?"
"因为…因为……"
一时,宴厅是春花吞吞吐吐之说话。
宗经灝见着春花仍想自我瞒骗。
"五爷,让我来代答吧!她出自巨鹿候府,听我道起她的主家,当会分神。"
"是吗?出自功候之家的巨鹿候府!"
皓赋扬着眉,对伏在低下的她仔细地打量一番,乌黑的丝,柔美的脖子,浑圆的奶房,白皙的身子,无不勾着男子的感官。
"既出自百年世家,即使是一名婢女,亦有她过人之处,当要我看过清楚了。上来吧!"
春花咽下一口气,声子沙哑地道:
"是。"
她手脚颤颤地站起来,仍要装镇定,头颅伸到低低的,走到皓赋的案桌旁跪下。
皓赋看着跪在左方的春花,他抬起她的头袋,从左从右把她整张脸都仔细看过清楚。
他把她放开,把大掌放到桌案上,脸直接看向宗经灝。
"姿色仅是平凡。。" "姿色或许未入五爷的眼,或许别的地方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