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谦双腿大张,下身凉飕飕的,他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可身体被压着,又不知道该怎么反抗,只能一声声无助地喊着“andy”
的名字。
直到下身传来撕裂的痛感,他来不及抵抗,被人揽着肩带上去,尖锐虎牙再次咬住他的肩膀。
“andy”
苍绿的眼瞳妖艳而鬼魅,他从后方把封谦锁进怀里,色欲地在细嫩肌肤上强制留下一道道痕迹,听着封谦惊惧的惨叫,他说:“傻瓜,我不是andy,我叫谷臻。”
*
*
一下。
两下。
三下。
封谦面朝床单,紧紧抱住被褥,两条长腿被迫分开,他韧带不算好,随着谷臻的顶撞,爽的同时也有隐隐的痛。
粗硕鸡巴插在腿间肆意抽动,谷臻顶得深,每次几乎都是全根没入,囊袋拍红一小片臀肉,出来时总带着淋淋汁水。
封谦腰身弓起,腰眼酸软,除了一开始挣扎过,可能是因为药效,后面越做身体越能得趣,但深处的瘙痒还是没被完全缓解,他想摸一摸前面挺翘的阴茎,却被谷臻按下腰一记猛操。
“……放开,”
封谦脸压回被褥里,拼命扭动着腰,说话声沉闷不清,“我想射……让我射。”
谷臻就喜欢他这么动,掐在他腰窝上的力道越来越大,一个劲地往胯下拖,他叫得比封谦声音还大:“骚货,咬死我了。”
哪怕是在床上,封谦对别人的骂声照样敏感,他不懂什么叫情趣,什么叫上头,只知道有人在骂他,骂他是骚货。
谁也不许骂他!
封谦挣扎着抬起头,在压抑不住的喘息中穿插着反击:“你……啊哈……你才是……骚货……”
体位随着他的抬头又生细微变化,谷臻更大程度地拉开他的腿,青筋缠绕的鸡巴狠狠往里肏弄:“是,我才是,我就是个想操你的骚货,小婊子。”
“婊子”
这个词直接戳中封谦神经,不知他哪来的力,明明人已经快被操成一滩春水,却还以一种极为别扭的姿势反手给了谷臻一巴掌。
到底还是没劲,谷臻甚至头都没偏一点,硬生生接下了,他更为兴奋,借力拉起封谦,凑到他耳边问:“你哥是这样在床上教你的?”
“我哥?”
封谦迟钝一秒,随后破口大骂,“他就是个畜牲,死骗子,贱人,挨千刀,猪狗不如的活畜牲!”
“封文星看着还挺像个人,你这样骂他,他强奸你了?”
谷臻手掌压在他小腹上,摸索着按压,“像我这样,把你按床上操了个半死。”
“不知道,我不知道!”
封谦被他按得难受,薄薄一层肚皮里面是鸡巴外面是手掌,他哪里受得了两面夹击,阴茎翘得更高。
“笨,什么都不知道,被你哥操了卖了也不知道,你这么笨,当初怎么混进封家的?”
封谦不乐意:“你才笨,你全家都笨,我凭本事考的工大,六百多分进来的,你凭什么说我笨?”
说话时那张涂了唇彩的嘴像颗红果子,谷臻被晃得眼花,索性直接抬下巴亲了上去,勾着他的舌头让他没办法再喋喋不休。
封谦上下两张嘴都被堵着,前头也落入谷臻手里,粗暴地撸动,他又疼又爽,叫喘全被谷臻压回咽喉。
一条腿被高高抬起,穴口扯开,方便身后人的侵犯,湿软穴道被一次次破开挤压,硬烫的阴茎专挑他敏感点顶,磨到封谦受不了后再迅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