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客观的学者,也是一位冷静的心理咨询师。
当然一丁点儿不缺乏研究精神,也不少那点融会贯通的能力。
离开枝丫一整晚的扶桑花已经彻底颓败了,阳光下可以清晰地看见花瓣边缘趋于赭石颜色的痕迹,宁刻把这朵花取下来扔进了垃圾桶。
像是察觉到宁刻的动静,肖安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天光让他的双眼感到了酸涩。
“你醒了?”
“嗯。”
肖安抬手遮住了眼睛,答得有些有气无力。
宁刻:“你最近有什么安排吗?”
肖安摇了摇头:“新项目我不跟组,算是公司给我放了长假。”
“那就好。”
肖安刚刚睡醒,脑子还处于浑噩状态,没明白宁刻这句那就好到底是什么意思。
直到他被宁刻抱进了浴室,在温热的水流中被吻到窒息。
“小、小刻——”
宁刻不讨厌肖安叫他的名字,但是并不想听接下来的话,于是又用亲吻封住了他的唇。
昨晚对着各种文字、视频刻苦钻研了两个钟头的付出果然没有辜负他,这一回很顺利。
刚刚睡醒的肖安毫无攻击性,几乎是任他施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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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男人本来就比较容易躁动,肖安被他撩拨得很快就到了临界点,肇事者本人还在慢条斯理地给他做准备。
视频里说第一次必须好好准备前戏,不然很容易造成撕裂伤之类的,会很疼。
于是宁刻准备了充足的耐心。
他把肖安抵在墙壁上,不断地亲吻他,唇舌滑过他的眼角眉梢一路向下。
肖安整个人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从迷蒙到清醒,又从清醒中再次被拖入迷蒙。
到处都是湿淋淋的,浴室的玻璃蒙上了雾气,毛毛地泛着白,就像肖安死死攀在瓷砖墙上的五指,用力过猛得瞧不见血色。
他在破开这个人柔软的内里,每一寸都是直击灵魂的体验,身体深处总是炽热的,不断攀升的温度像是要将人融化。
他体味到了不曾涉猎过的满足感,那满足感名为占有。
宁刻干脆抱着他的腰沉进水里,温热的水从四面八方涌来,肖安本能地紧紧抱住宁刻,像是溺水的猫用尽全力抱住一根浮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