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
席臻和?周道源一齐仰头爆笑。
杜鸿渐脸黑如炭,听?骆意讲的小朋友们都转头看过来。
“所?以说这个相?州都督就不该是你。”
骆乔说着,还用力点了一下头。
杜鸿渐心里说着“不要?理?她不要?理?她”
,但?是嘴上就是忍不住,冷哼一声?,问:“那你觉得该是谁?”
“你问我呀……”
骆乔的目光在杜鸿渐身上扫了两圈,摇头:“你们东魏,没人。”
“一派胡言,”
杜鸿渐气不过,“你们宋国才?没人了。”
骆乔和?席臻一起对着杜鸿渐虎视眈眈,说:“你摸着良心再说一遍这个话。”
杜鸿渐:“……”
杜鸿渐才?不上当,这几个讨厌的小鬼恼羞成?怒了,绝对又会?来揍他,他打又打不过,小鬼又不讲理?。
“不说别人,就我,”
骆乔拍拍自己的胸口,非常骄傲的说:“幺污儿二漆雾二八一可挡你们东魏千军万马,我一拳一个人头,一枪横扫你们都要?飞出去十丈远,对上我,你们都会?死。”
杜鸿渐唱反调:“你难道不知道,蚁多咬死象,就算你身负神力,真有千军万马当头,踩都能踩死你。”
骆乔竖起一根手指头,摇摇:“就你们东魏这些蚂蚁,不行。”
杜鸿渐还想唱反调,可是骆乔说:“再说,我们宋国可不止我一人。我们的席三公子,能文?能武;小周,未来的将军;我弟弟,呵……你早就见识过了。而你们东魏,只有一堆为了争夺皇位打出狗脑子的皇子,还有一个除了自己看谁都可疑的皇帝。”
席臻接着说:“前年你们东魏黄河决口,查出来修河堤的钱被当地郡守挪用,实则是受了你们三皇子的指使,你们三皇子要?争夺皇位贿赂大臣,处处都是用钱的地方,没钱就用这种草菅人命的办法搞钱。”
“之后赈灾的钱也被贪墨,是你们东魏的七皇子做的。”
骆意讲故事间隙,说了一句。
周道源撇嘴:“你们东魏的皇子太毒了。”
骆乔补刀:“还多。”
杜鸿渐无力反驳:“……你们啰啰嗦嗦的一大堆,到底想跟我说什么?”
骆乔拍了一下杜鸿渐的肩膀:“令尊快要?战败了。”
“胡说八道!”
杜鸿渐激动地说:“我爹才?不会?战败!”
骆乔和?席臻一起用“你这就幼稚了”
的眼神看他。
杜鸿渐:“……”
想骂人!
席臻说:“濮阳郡被破了,令尊这一战迟早要?投降,可是我们从顿丘一路打到安阳可就直逼你们邺京了,就问你们东魏皇帝怕不怕?”
骆乔说:“然后你们东魏皇帝就会?认为令尊是故意输掉这一仗,令尊早就有了二心。”
“你胡说!”
杜鸿渐激烈反驳。
“那四?年前,你们东魏皇帝为什么要?夺了令尊的兵权?”
骆乔问。
杜鸿渐懊丧地垂下头,他以前不懂父亲为何常年驻守在相?州,一年到头都见不到父亲一面,家中全靠母亲支撑着,他心疼母亲辛苦,因此与?父亲一见面就会?争吵,以致父子关?系越来越紧张。
被俘虏关?押的这一年里,他难得静下心来审视自己,真是自家在东魏的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