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草恍然大悟的点点头,接着又担忧的道:“他还说了让我们不要插手。”
“我们只是来看戏。”
“……呃,不帮忙吗?”
不是说要帮忙吗?
“如果需要的话。”
“……”
您的需要跟真的需要有着非常大的差距啊!
深草正愁着怎么劝说该隐,就听该隐道:“别出声,他来了。”
深草顺着该隐的视线看过去,就见祁寒轻巧的从外面翻进墙内,又非常麻利的拧断拿枪守卫的人的脖子。
“……祁寒哥,好帅。”
看祁寒麻利的解决一个又一个人,深草迟钝的惊呼,“但是,跟平时的祁寒哥不太一样。”
深草的语气很不满,也透着浓浓的担忧。
该隐仿佛没听出深草的心情,淡然道:“他很生气。”
“恩!”
罗西突然出现在他们身后,漫应一声。
“你不去帮他?”
该隐斜睨着罗西冷冷的面孔。
罗西没回答,只是直直看着祁寒轻巧的翻进二楼房里,明明能直接跳进去,却要费力翻。
该隐突然站起来,道:“我们也进去吧!”
祁寒手持枪,准确无误的打在监控器上,墙灰落下来,落在他身上。
祁寒将二楼的房间找完,刚上三楼,进第一间房,就见刘强和刘辉坐在房间中间的沙发上,面前的小桌子上摆着两个酒杯。
看那酒的颜色,就知道价值不菲。
祁寒将眼珠移到眼角,冷冷看着两把枪正对着自己太阳穴,不慌不忙的收回视线,停落在刘强他们对面的监控器上,挺无奈的道:“看来我又自作多情了。”
他早该想到,刘家本宅的监控器肯定有隐藏的,肉眼可见的全是障眼法。
谁让他对这栋房子太陌生呢?仅有的记忆那么不美好,让他一点不想想起这里。
刘强道:“为了防范像你这样厉害的人,不得不耍些小聪明。”
“是嘛!”
祁寒无所谓的道:“我只是来讨要某个人而已。”
顺便取你们的性命。
刘强目光犀利道:“不知我该如何向你讨要刚才无辜死去的那些人呢?”
“无辜?”
祁寒嗤笑。
“他们只是奉命保护你想讨要的某个人罢了。”
祁寒抬抬下巴,鄙视的看着他,道:“你确定不是为你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而变相软禁他?”
“我想你对我有误会。”
刘强很无辜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