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归嫉妒,惩罚归惩罚。
在怀孕的妻子面前,付修融的分寸把握的很好。
一点过分的行为都不敢有。
一个绵密的长吻过后,他将浑身酥香的人儿捞抱进自己温暖的怀中,柔声道:“不许与他多接触!他接近你、接近阿姐、接近阿爹、接近我、接近母亲,接近我们所有人都是有目的的!”
“说说看,说明白了,我就饶了你。”
郁新辞被他抱在怀中,小手却一点都不安分。
略带清凉的指尖从他的喉结一路向下滑。
就快到达危险地带时,浑身火烧一般的付修融急忙捉住了她看似无意却实则在变相惩罚他的小手。
“他是阿爹的长子!”
付修融用低沉的嗓音给了个答案。
再不敢让怀里的人乱动一下,紧紧地钳制住她,在她期盼又勾人的眼神中解释:“路宇的阿娘木玲珑是木氏庶女,母亲木夫人的庶妹,木玲珑的姨母是阿爷的宠妾高姨娘。高姨娘无所出,便时常将木玲珑接到府里,一来二去,就与阿爹相识、相知了。”
“然后就有了路宇?”
郁新辞听得津津有味,终于乖了,不再对付修融使坏,而是乖乖地趴在付修融怀中仰头问他。
虽觉得这么扒公爹的风流韵事不太好。
可从小被关着的她很少有听故事的机会,哪儿抵得住这种诱惑?
付修融一听,秀气的双眉顿时打了结。
他正色道:“不是!”
“那是什么?你快说呀!”
郁新辞着急地问。
在确认眼前人不是前世害自己的混账,而是那个把她捧在手里疼的丈夫、那个比她还凄惨的厌奴后,郁新辞在他跟前是什么也不装了。
所有的天真烂漫与放纵不羁都会有。
与人前那个处处鞠着礼节的郁三姑娘、郁家家主、侯府少夫人完全不同。
付修融抱着她,心中说不出的欢喜。
他爱她的绝世美貌,也爱她的娴静端庄,爱她的镇定坚强,更爱她在自己面前这不拘细节的活泼可爱。
有时候他就想,这丫头是不是已经认出了自己,猜到了前世的事实?
不然她该是像最开始的时候一样,处处防着自己的。
唯有戴着银狐面具的厌奴才能让她卸下大部分伪装。
可如今,她好像把所有伪装都卸下了。
甚至还敢调戏他!
自己是不是也应该把不该有的伪装都卸下?
“你想什么呢?说话呀?那是什么?路宇不是那个时候有的,是什么时候有的?他为什么没有进付家?他阿娘为什么嫁给了一个下人?他又为什么姓了路?
还有,付瑶明明不是阿爹的女儿,为什么她会成为阿爹的孩子?木夫人又是怎么嫁给阿爹的?”
郁新辞将一双被钳制住的小手抽出来,抬到付修融的脸上揪住付修融的脸皮轻轻扯了一下,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付修融一骨碌问了许多。
这些事,郁新辞都想知道。
这些事,郁新辞上辈子都没想过、也没问过,更没查过。
她就像个糊涂虫一样,天天泡在付修融给她调好的蜜罐里。
不经历风霜,也没挨过风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