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杨鼎佑应了一声,随后在对讲机中说道,“继续待命到十二点三十分,辛苦了。”
十二点过。
几乎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悲剧没有在十二日这一天降临至新安市。
杨鼎佑也稍稍缓和了自己紧绷的精神,最后确认了一遍四方的消息情况,接着便在通讯中交代好下面的行动指示。
难道毒蛇真的是不敢现身吗?还是说南仓市一案已经是他的最后一次犯案?
又过一小时。
有序收队过后,警方轮换并加派了警员进行过夜的巡值。
好不容易歇息,杨鼎佑却半梦半醒,谈不上失望也谈不上安心,心境仿佛又回到了当刑警时的心力交瘁。
……
翌日,新安区的戒严在今天仍要继续,不过本地的警员大都回归到了平时的岗位当中处理工作,只留下小部分协助特警们完成监查。
在前往新安市能督办总局的路上,杨鼎佑嗅到了一丝异样的气息,可一时也说不上具体是因为什么。
好在这一日同样平安度过。
……
到了解除戒严这一天,尽管人们重新上班上学、开店售货,新安市却没有如想象中那样恢复该有的模样,而杨鼎佑也终于觉了昨日的异样是来自于何处。
先前,他经过的两处工地每日都在进行着施工,机器勾吊响鸣不已,这两日却不闻机器开动,甚至看不到几个劳作的工人。
离开总局后,杨鼎佑打算去悦湖区见一见任星凯。
另一边,其他特警们在半待命状态下终于有了自由的活动时间。
徐海对初来时黄金劫杀案中的失利始终耿耿于怀,原想着会带上耻辱回去,但当他静心下来重新梳理当天的追捕过程,似乎一个被疏漏的重要节点被现了。
只怪自己太迷心于能,许久都不曾费脑子思考了。
在当天的追逐中,徐海能明显地感觉到他们在一点点逼近劫匪,实在是由于不熟悉地方才被甩丢,而从事后的新闻报道中他知晓了被盗黄金价值42o元左右。
抛去金店的价格溢出,劫匪当时应该是背负着二十多斤的重量飞逃,那么尽管他再熟悉街道,并且在能上天赋过人,徐海也不认为劫匪能够在他们手下溜走,在他们的特训中,空中负重前行的降比率要远大于在地面之上。
在承认能飞行逊色于人和劫匪并没有背负劫来的黄金逃亡这两个选项中,徐海无法不选择后者。
倘若如此,黄金去哪了?
看来有必要先去了解一下案件的调查进展了。
徐海来到新安区能督办局后得知了双裕正在外着手一起入室杀人案,也好,他也不想和双裕有过多的对手戏。
如今案件的负责人是个比较好说话的主,听徐海说要协助调查以雪耻,便很爽快地让人带着他去阅览案件的卷宗详情。
“齐了。”
警员说道。
“监控视频那些呢?”
“噢,我硬盘有拷贝,我给你打开吧。”
“不是说之前还有三起黄金劫杀案吗?也在这了吗?”
眼前的档案资料并不厚,徐海于是问道。
警员抬手指道:“你右手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