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晚上还不让我过去睡的呢。
刑赫野十分不适应这种心跳不受控,莫名束手束脚的感觉。
他垂眸凝着女孩湿红低垂的眼角,“啧”
一声,像往常一样,直接抬手伸腿将人禁锢住,理直气壮挑剔:
“不知道你选的这间离得有多远吗?懒得走了。”
夏小梨一默。
您才知道您这大平层有多大吗?我这最开始不是想着得住远些,不能打扰到雇主。
谁知道……
压根没机会在房里睡几回。
被这么一打岔,两人都感觉熟悉的氛围回来了。
刑赫野被子下的手,毫不客气动起来,几下就把夏小梨的卡通旧睡衣扒了,然后又把自己的衣服蹬了,舒服地搂住人,闭眼。
“睡觉。”
夏小梨心里轻吁一口气,幸好这祖宗还记得给我留条裤衩。
不然真是血流满床,午夜惊魂了。
女孩贴在男人温暖的胸膛,眼皮越来越重。
好奇怪喔……哭一哭,突然就很困了……
翌日。
刑赫野感觉,夏小梨变了。
变得……特别“狗腿”
。
他健身,她就在边上递水递毛巾,恨不得上手效劳。
他在书房,她就在旁边拿毛掸子打理书架,十分钟给续一次咖啡,温度适口不加糖。
他去厕所,她……她也半点不让老板落了空,废话文学一套套的。
“刑先生您去洗手间呀?”
女孩站在流理台前切水果,余光感受到老板动了就探头问,笑容满面,杏眼弯弯。
几分讨好意图,明显得有些蠢兮兮。
但刑三爷十分受用,非常舒坦地“嗯”
一声,施施然去了。
夏小梨把装着鲜果的餐盒放在茶几上,手上还拿着一根墨色斜纹领带。
领带沾染着淡淡的清香,挂到男人颈后。
刑赫野垂眸,睨着抬高手笨拙绑领带的夏小梨,自告奋勇给自己绑领带,实际上嘴里还小声嘀咕着临时记的口诀。
“前长后短搭手掌,长边转圈往里走,左手反手……”
“反了。”
夏小梨一顿,仰起头:“没有呀,对的。”
男人朝她挑眉,“你再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