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了怎么办”
,薄井颜瘪了瘪嘴,正想舍弃颜面撒撒娇。
宁逾明看了他一眼,把伞倾过来,努力笼罩住三个人的头顶。
薄井颜还没来得及开口,宁逾明上前一步把褚江沅挡住,呵责他“薄井颜,你又趁我不在欺负江沅我知道你不喜欢江沅和我,你对我怎么样也就算了,可是江沅不是你的助理,是你一个公司一个剧组的同事,你就不能收收脾气吗”
薄井颜张口结舌,他想说“我不是、我没有”
,见鬼的褚江沅在宁逾明身后把头轻轻靠在他背上,嗓音沙哑着说“没事,我只是被吓到了,他没做什么。”
宁逾明看薄井颜的表情更冷了。
薄井颜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薄井颜快被气得失去理智了,眼睛红红地厉声质问褚江沅“你、你要不要脸啊”
“够了。”
宁逾明疲惫地说,他抓住褚江沅的手,拉他转身离开。
雨丝拍到薄井颜脸上,他又气又伤心又委屈,竟然还看到褚江沅个碧池回头朝他露出一个柔柔的笑容。
薄井颜气到极致反而冷静下来。
不择手段
是的,战争开始了,褚江沅终于露出了他的真面目。
这个白莲花婊
宁逾明把褚江沅带回他的房间,拿出干毛巾和吹风机给他擦头。
褚江沅乖巧地任他摆弄,状似体贴地问“不管薄先生真的可以吗”
宁逾明放下毛巾,轻轻叹气,问他“你觉得呢”
褚江沅知道这个时候应该回答“你去看看他吧”
会比较讨人喜欢,却怎么也、怎么也说不出口,再怎么催眠自己这是暂时的牺牲和让步,想到宁逾明去对薄井颜轻声细语地安慰,胃里便纠成一团,抑制不住地妒恨。
宁逾明看着他挣扎,再叹“不要强迫自己说不想说的话。”
褚江沅喉头一哽,轻轻将头埋到宁逾明身上,抓着他衣服的手却捏紧到指节白。
宁逾明继续给他擦头,愁掉了老命。
咋办哦,他好像又犯纪律性错误了。
总之先搞定外面那个比较好搞定的,再来处理这个难搞的
正愁着,有点不对劲,衣服有一块湿湿热热的,褚江沅也半天没出一点声音了。
宁逾明把褚江沅拉起来,才现他在哭,眼泪大滴大滴掉出来,却又死死咬着嘴唇不出一点哭声,两只手仍旧用一种可怕的力度抓着他的衣服。
宁逾明慌了“怎么了怎么了,就哭成这样”
他温柔地给褚江沅拭去眼泪,褚江沅撇开眼神什么也不说,他也没追问。
褚江沅好怕他问,又好怕他不问,他不问了,便失落忧郁。
宁逾明转了一圈,从房间里翻出一个扫把,把扫把杆拆了出来,干笑道“你和那谁这段时间不是跟着武术指导在练剑吗我来耍给你看看。”
褚江沅破涕为笑。
宁逾明见有效果,大松一口气,美人落泪,我见犹怜,可惜无福消受啊。
他摆了个起手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