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浅被她抱着有些别扭。
“好。”
她答应的殷切,手却是一点儿也没老实。
宋清浅转身打算出汤池,被她一把薅回来,欺身吻上去。
宋清浅被她死死抱住,想走也走不掉。
信素交缠,泉水温热,很快一种奇怪的温润又升腾上来。
“裹住我。”
她在宋清浅耳边轻声说。
泉水挤压着她,亲吻着她。
她准备的十分充分,嫣然一个荒淫无道的昏君做派。
如此过了约摸七日,她们才回宫。
转眼初十,过几日上元节,皇后娘娘往常会在这日宴请朝中三品以上官员的夫人和得了诰命的命妇。
这日宋清浅也需陪着皇后一起接见,以示恩典。
萧北棠缠着宋清浅,非要和她一起去,皇后叫她不许胡闹,接见朝中命妇,多是坤泽中庸,她一个乾元去做什么?
“你们不许我去,那我可出宫去了?”
萧北棠赌气。
二人还在看着手中章程,紧锣密鼓的仔细看着流程,别有什么遗漏之处。压根看也不看她一眼。
她一甩衣袖,转身走了。
上回见萧林她们已是十日前的事了,醉仙楼里头,萧林和萧万琪已闲谈许久。
“你还真是有样学样啊,陛下去七日,你也去七日。”
萧万琪打趣萧北棠。
她喝一口酒:“我本来不打算回来的呢,浅浅不许。说家里还有事,否则我等国子监开学再回了。”
“呦,浅浅~”
两人齐声打趣她。
萧北棠全然不在意,她就是喊了又怎么样?
“那你家浅浅,现在对你不冷淡了?”
“她们可是耳鬓厮磨了七日之久,还怎么会冷淡。”
萧林帮她答了。
萧万琪摆摆手说:“不说这个,过几日国子监要开学了,你们要不要出来住,我前几日见着6无忧,她说她去过宋先生府上,府上只有家丁,没见着先生。总这样迟早会露馅儿吧?”
“在外头住,家里定然不会允的。若说住在国子监,或许能行。”
萧北棠也不是没想过。
长安的姜府,如今已迁居中州,剩一个大宅子,她打着姜府的名号尚说得过去,宋清浅这儿挂的是宋濂同宗的名号,单单买了个宅子在长安,掩人耳目用的。
可这事儿经不起推敲的,只是国子监没人会闲着无聊去查这些无关紧要的事儿吧?
不过国子监有走读也有住在里头的,尤其是入学第二年学业更繁重,大多数一心奔赴功名的都会选择住在国子监。
只是萧北棠她们也不必科考,又都娇生惯养,住在国子监,是不大会考虑的。
每日她们回宫时,都有乾字号,坤字号的暗卫盯着,没现有人跟过她们踪迹。
不过年节,学子们为表心意登门拜访常有的,总是不在,惹人怀疑也是迟早的事。
萧北棠想出来住的,在外头,过过寻常夫妻的日子,比在宫里自在,但景帝怎么会允?景帝就算顾全大局允了,皇后定也会十分舍不得她。
萧林忖了忖说:“这倒有些难办了。若开学后问起,不如就说先生家在外乡,回乡去了。”
二人缓缓摇了摇头,无奈的喝了口酒,没理她,还用她说?宋清浅定一早就吩咐了家丁说辞。
萧林觉得无趣,遂说:“难得出来,要不要去百花楼转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