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沈大哥。”
“不舒服?那,要不要我去请个大夫过来?”
姚道成满脸担忧。
“先不用,我待会儿去问问他再说,你们去忙吧!”
父子俩去了后院放鸡喂牛,沈轻舟赶紧溜进孟小溪房中,把门一关,上来就要扒他的衣服。
“来来!快脱下来。”
孟小溪大惊失色,这是大白天,他都听见那两人进了院子,沈大哥这是要做什么?
难不成昨晚打开了某个机关,要化身淫魔了?这太可怕了吧!
他一骨碌滚进了旁边的床单里,把自己紧紧裹起来,正义凛然道:“不脱!”
又一本正经劝他道,“沈大哥!咱们还年轻,来日方长,若不知节制,把身体搞垮了,以后可怎么办?”
还有几十年要过呢!
沈轻舟一愣,知道他是误会了,瞬间哭笑不得。
他抬起胳膊给他看:“喏!看我这儿都磨成这样了,我记得胳膊还没用多少力,也没有一直趴着,可你却是一直躺着的,都没起身换个别的姿势,我怕你肩背也磨伤了,快脱了让我看看!”
“我没事。”
孟小溪坐了起来,心疼地摸了摸他的手臂:“既是如此受罪,那便不做了罢!等天凉了铺上被子再说。”
“那可不行!”
沈轻舟一口否决掉,“天热时吃饭也没胃口,总不能不吃,留着冬天一块儿吃,咱又不是那冬眠的狗熊,吃半年管一年。”
还有一个办法,就是都站着或坐于他上面,这更加挑战羞耻心,只怕他不会同意。
沈轻舟这样想也这样说了,孟小溪听后果然满面羞红,说什么也不答应。
“行行行!这事儿以后再说,先让我看看后背有没有伤到。”
孟小溪犹犹豫豫扯掉了被单,嘴里嘀咕着:“该是没事吧?我没感觉到疼。”
一边把纽扣解开,转过身去,上衣没有完全脱下来,只往下褪了一些。
他的肩背还是有些瘦削,因平日晒不到,光洁如玉,白得晃眼,的确有几道席子的印记,微微发紫,但并没有破皮。
沈轻舟拿手轻抚了两下,突然鬼使神差地低头嘬了起来。
孟小溪一惊,连忙往一旁躲了躲,把衣服穿好,小声呵斥道:“你干嘛!不说了只是看看的么!”
沈轻舟低声笑了下,上来和他挤在一块儿坐着,将人搂在怀里哄着:“抱歉!我没忍住。”
未曾尝过便罢了,一旦了解了个中滋味,真的很难忍住。
如果家里没有旁的人,如果田间没有活要干,如果小溪身体受的住,那他可能会不分白天黑夜地把他钉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