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玉龙不仅不走了,还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脱掉了,腰带和衣袍都被他丢在地上,
“你干什么?”
珊珊眉头微紧,质问他,
“我衣服也湿了,咱们正好一起泡一泡免得生病。”
玉龙没了在外人面前的光风霁月温文尔雅,耍赖皮的进了浴桶,
片刻后热气腾腾的浴桶内传来破碎的娇喘声,玉龙坏意的轻咬着珊珊的耳垂,低声说道,
“珊珊,这次可不能出声,外面有人在盯着咱们。”
他将珊珊扣在怀里,她光滑的后背抵着他的胸膛,死死的咬着下唇,鼻息轻喘,
他掐住珊珊的腰身,浴桶里的水顺着桶沿流了一地,
他垂眸看到了珊珊左后肩早已愈合的箭疤,动情的吻在上面,珊珊敏感的想躲开,却又被他拉了回来,
这几日的想念让玉龙舍不得松开她,要不是桶中的水变凉了,恐怕珊珊今晚是难得休息了,
珊珊脸红着,双手微颤穿上了玉龙的衣服,她此行并未带换洗的衣服,只能先穿玉龙的了,
“你要再胡闹我可就不理你了。”
珊珊发现原本为她擦头的玉龙手又不自觉的下滑,气愤地说道,
“知道知道。”
玉龙喉咙上下动了动,老老实实的将她的头发擦干,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珊珊都去了半个月了,
玉龙不满意的盯着她的后脑勺,又叹息一声,算了,来日方长,
“大人。”
珊珊刚将衣服穿戴整齐问外就响起了敲门声,
珊珊侧过头冲他点点头,是自己人,玉龙意会放下手里的帕子去开门,
“燕云昭参加国主。”
“平身。”
“谢国主。”
燕云昭站起身后老老实实的盯着自己脚下,
“刚才那个姑娘安顿好了?”
珊珊将半干的头发束起,依旧是男子的打扮,
“嗯,她已经被她的贴身丫鬟接走了,不过她说会来感谢大人的救命之恩。”
“嗯。”
珊珊随口应了一句,
“天佑哥,你这几日有什么发现?”
珊珊转眸看向桌旁的玉龙,
“嗯。”
玉龙点点头,
“这个信王府确实有些怪,我曾偷偷潜入过书房,查看了他们的账本,云中城的税收信王府可是全收的,但那账本上记录的可要少很多,我也让文奇折翻阅了以前云中城的税收足足比现在高了三倍多,而且云中城的花楼妓所过多,其中不乏有过路的商人往里投钱,而且很多被调教好的女子会被送到一些大臣的府上,这里面的暗意恐怕不简单。”
“你的意思是这些花楼背后的人与那些私兵的主人是同一人?”
“没错。”
“兵马粮草都需要足够的银两,只怕这信王府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