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渊阖眼,忍住酸涩感,略微沙哑的嗓音带着轻颤:“我只是,很想你。”
跟着松开搂着腰的手,转为捧起雌虫的脸颊,重重地吻住薄凉的唇。
维斯特的姿势未变,双手抵在他的胸口,承受着属于雄虫的热吻。
许久过后,碎冰蓝玫瑰信息素侵袭了整间房,眸色猩红的程渊,慌乱地继续像方才那样抱住维斯特。
冰冷的水珠滴在白皙的脖颈上,维斯特感受到丝丝凉意,指尖一顿。
颈间晕开的湿润,一下子烫到他心里,疼得他心慌意乱。
他轻轻推开压在身上的雄虫,清楚地看见他的眼泪越落越多,手逐渐收紧,用力握拳,暴起的青筋足以说明他如今的隐忍。
跟着抬起手,小心翼翼地擦拭掉他脸上的泪,冰冷至极的眼泪灼烧得他全身发疼,嗓子干涩,有些说不出话来。
“宝贝,我好难过,我真的很害怕再也见不到你。”
程渊瘪着嘴,语气带着哭腔。
“雄主,怎么会?维斯特会一直陪伴在您身边。”
维斯特亲吻雄虫的嘴角,试图抚平程渊的悲伤。
程渊被泪水洗过的瞳仁清澈透明,倒映着他的身影,明眸澄净得如山涧的泉。
维斯特不由得抓住程渊的手腕,将掌心放到自己心脏的位置。
跟着睫羽轻颤,脸微微泛红:“雄主,您感受我的心跳,它是鲜活的,正在为您跳动,维斯特永远不会离开您。”
程渊依旧凝望着他,深沉而固执,微扬起的嘴角隐约透露着笑意:“感受到了,维斯特在对我心动。”
“可是您知道吗?当看到您难过的时候,我这里很痛,比僵化期经历的剧痛还让我难以接受。”
维斯特继续按着雄虫的手心,一字一句尽显悲伤。
“宝贝对不起,你整整两天没醒,我太害怕了。”
程渊眼里全是委屈。
维斯特完全不会怪罪雄虫,看到雄虫撒娇的可爱模样,秒化身痴汉,眼神灼灼地盯着他的俊脸。
回过神来,才注意到程渊说的话。
什么?他居然睡了两天,因为这个才让雄主那么难过?原来那个渣虫是自己啊!维斯特欲哭无泪,在心里仰天长啸。
当然,面上依旧一派清冷。
“不不不,雄主,您千万别道歉,都怪我睡太久害您担心了。”
维斯特满脸愧疚,语无伦次道。
“宝贝,我好爱你,你怎么这么好啊。”
程渊化身亲亲狂魔,把性感的嘴唇往雌虫脸上胡乱地怼。
维斯特乐在其中。
夫夫俩又闹了好一会,才坐下来心平气和地说清缘由,只不过程渊还是想继续贴贴自家雌君,于是躺到维斯特的腿上。
程渊把因为自己不知节制,给予太多信息素维斯特,以至于让他陷入昏迷,沉睡两天的事娓娓道来。
“宝贝,事情就是这样。”
程渊心虚地低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