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了这句话,秦风就感觉出了不对劲儿,这话带有了明显的挑逗的味道。
不由得瞅了一眼红姐,红姐好像根本就没有在意,摆弄着炭火上的青草,看着缕缕的升起来的烟雾出神,好像在想着什么心事。
秦风又从车里拿出一顶帐篷,离亮子两人的帐篷不远处支好了。
也微微感觉到了自己的头有些晕晕的,看来也有了醉意。
回到红姐身边,秦风看红姐还沉浸在自己的沉思里,就不好意思打扰了她。
夜空,月如勾,星光点点。垂钓池里的青蛙鸣叫声此起彼伏。
坐在那里的红姐,凸凹有致的轮廓线尽收在了眼底,一丝淡淡的女人特有的体香味儿若有若无的钻进鼻孔,撩人心思。
亮子这货的鼾声和着蛙鸣,也像了一协奏曲。
红姐好像被秦风的笑声惊醒了过来,还以为是秦风在笑自己,连忙侧过头,问他在笑什么?
秦风说自己在笑这世界上太多事很奇妙,本就不搭界的人却会相聚在一起,这世界究竟是大还是小?!
红姐向秦风举了举手中的啤酒,然后把酒一饮而尽。
“等你经历过了,你就会知道这世界有多大,有多小了。”
红姐站起了身,往四周看了看,忽然变得不好意思的扭捏起来,那样子看起来是想走开又不好意思走开。
秦风以为红姐是不好意思到另一个帐篷里去休息,因为亮子和岳月已经占据了一个,难道是怕了秦风和自已一个帐篷?
秦风也赶忙站了起来,说:
“红姐,你要是休息,就去帐篷吧,我睡车里,这么晚了,叫车来,你一个人走也不安全,要不你打电话给朋友来接你吧,我不能扔下亮子和岳月,要是出点儿事就不好了。”
“哎呀,不是,我是要去厕所。”
红姐终于说了出口。
这一说出口,就连秦风都立刻憋不住要去小便了。忍不住笑了,也不好意思再打趣她。
转身到了吉普车的另一面,用脚把地上的长草踩了,然后回到红姐近前,告诉她,到那里去就行了。
红姐转身过去了,刚到了吉普车附近,秦风就听到了红姐的尖叫声,连忙跑了过去,红姐正用手指着草地上的一窜一跳的东西惊慌失措,借着月光一看,原来是一只大癞蛤蟆,秦风就笑着说:
“哈,你看,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吧!"
红姐白了他一眼。
真觉得今天自己是酒喝多了,不然不会和红姐开这玩笑的,他可是不会忘了曾经在酒吧里挨过红姐一个耳光的。
秦风把癞蛤蟆赶远了,重又把那片草地踩查了一遍,最后确定无事了,看着红姐站在那里憋的手足无措的样子,不由觉得甚是有趣。
还没等秦风走远,红姐就迫不及待的弯下了身,秦风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脚步,那悉悉索索的水流声听得自己一阵眩晕。
听着红姐站起了身的动静,秦风赶紧也走到不远的树林里,不过他走路的姿势就难看了些,都是雄性荷尔蒙惹的祸啊。
解决了尿急,顿时觉得身体轻松了许多。
红姐已经钻进了帐篷,许是不好意思了吧,没再和秦风说话。
秦风坐在炭火炉子旁的啤酒箱子上,随手又拿过了一瓶啤酒,自娱自饮了起来。
不知不觉之中,月亮已经似了圆盘挂在头顶。
闲来无事,把脖子上的格桑花挂件摘了下来,已经熟悉了这挂件的秉性,只要在自己的身体上,白天挂件就是洁白色的,到了夜晚,就悄悄变为了黑色。
秦风确信这物件是和自己有着莫大渊源的。
当然,还没有把它放在另外一个人的身上试验过,不知道这物件到了别人身上还会不会有如此变化。
到现在为止,他也没有想好到底要不要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