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了?”
北冥闫听到这里不由地蹙眉,将油门踩到了最底部。
早上她离开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出事了?
车子犹如一道闪电般射出去。
本来一个小时的车程硬是被压成了二十几分钟,到了玫瑰小楼北冥闫立即冲进楼房。
“砰——”
门直接被踹开,摔在墙上发出砰的响声。
“小辞?”
北冥闫顾不得摘下碍事的镜框,直接将带着冷意的大衣脱下来丢给一旁的萦夙。
清冷淡漠的桃瞳布满焦灼,将男人攥紧,血肉迷糊的手掌展开,握上去。
“小辞?乖乖怎么了?”
见到男人这副样子的一刻北冥闫第一次有些失神,心疼到难以附加。
小家伙四肢被捆着,都磨出了血渍,面无一点血色,虚弱不堪。
怎么会这样,怎么了?
往日自负矜贵的人这一刻竟然下意识地问出这两句话,不复淡漠。
听见熟悉的声音君辞也用力睁开充血的眸子去看,真的是姐姐回来了。
“姐姐。”
他好委屈,姐姐为什现在才回来。
久久充斥在眼眶中剔透的红泪水瞬间溢出眸子,沾湿浓密的长睫。
“乖,不哭了,小辞哪里难受告诉我。”
解开小家伙四肢上绑着的布条,将人心疼地抱进怀里。
“姐姐,疼,好疼啊我。”
,男人疼地声音都是发颤的。
“不疼了乖乖,马上就不疼了。”
,亲吻男人的额头。
一边匆忙地看血检数据,清冷的桃瞳紧蹙。
“chnn,四毫升!”
“啊?”
北冥闫猛地抬眸看向萦夙,微红的戾气浸着噬血,要命的压迫。
萦夙被看地心脏有一瞬的窒息,慌忙去取实验箱里的特殊试剂。
北冥闫只知道小家伙的身体不好,却不知道这般羸弱。
“乖,不疼了。”
轻擦拭去男人脸上血红的泪水。
被女孩抱着,君辞也残破的身体似乎得到了充盈的营养般,疼痛竟然如潮水一般缓缓褪去。
睁开血红的的眸子看向女孩。
声音沙哑到了极致
“姐姐。”
“嗯,姐姐在这。”
“为什么来这么晚?我在这等了好久你都没来,好疼。”
“对不起乖乖,我的错这是。”
,若不是她故意和那老爷子犟也不会被罚。
北冥闫将小家伙楼地更紧一些,几乎要嵌进身体。
“好紧,喘不过气了。”
被女孩这样抱着小家伙有些难受,眼泪又哗哗地往外流,身体一抽一抽的,白嫩嫩的爪子去推女孩。
“松一点,不哭了乖乖。”
北冥闫赶紧将小家伙松开些,愧疚不已地道歉。
这时候的男人情绪格敏,刚才因为疼痛说不出话现在被北冥闫搂在怀里安抚心里的委屈和崩溃通通发泄出来。
哭成一个湿漉漉的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