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搐地蜷缩成一团,痛苦席卷全身和所有神经系统。
眼前都是变黑了,吐出一大口鲜血,了无生机地趴在地上。
“墨姣,墨姣?好的很。”
这两年里墨姣可没少给这个宿主出主意,每件事少不了她的烘托。
她北冥闫竟然被这两个人骑在头上玩弄了两年,多么可笑的事。
她北冥闫被这几个人骑在头上耍了两年!
可真是太有意思了。
北冥闫慢悠悠地走过去,俯下身。
忽的,眼底狠戾乍现,轻笑隐去,一把抓起地上人的头,勒住头发,狠狠地碰上墙壁。
剧烈响声之后就在白净的墙上留下一串血迹,笑的眼尾都染上猩红。
一下接着一下。
突如其来的阵痛让墨姣不得已从迷糊中醒神,惊恐地看向眼前的人,吓得身体都是瘫软的。
“闫姐姐,……”
,嘴唇不停地蠕动,但很快就再次不省人事。
直到墨姣的半边头颅内陷,墙上沾上一大摊血泽,北冥闫才堪堪停手,将墨姣的身体一脚踹向玻璃处。
巨大的冲击力让玻璃瞬间碎裂,墨姣身体也飞出去。
“砰——”
几秒后传来沉重的重物落地声,墨姣失重的一刻瞳孔猛地睁大。
装满血丝瞳孔里满是惊愕和恐惧,大声呼救但无人理她。
北还带着温度的血液从北冥闫的指尖滑落,摔碎在地上,昂贵的地毯被染透,一片殷红。
场面已经不能用简单的血腥来形容。
“小姐发生什么?”
管家听见了动静立即进来。
就见卧室里仆人跪倒一地,皆是面色惨白,瞳孔里写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害怕。
有的人甚至瘫在地上,爬不起来,捂住自己的嘴不敢发出任何声响。
生怕惹怒眼前突然发疯的疯子。
北冥闫抬终于有时间看一下向四周的佣人和管家。
佣人已经全部不是两年前的,都被那人换掉了,只有管家依旧是章程,一直跟着她的老管家。
“章叔。”
北冥闫微阖血眸,掩下狠戾,随即睁开眼,笑着喊道,慵懒且低沉,一如既往的矜贵。
这两年里无论发生什么,她做的事有多荒谬,章程都一直守在她身边,任凭控制她身体的人怎么责骂。
“小姐怎么了?”
章程见到卧室里的一切没有丝毫恐惧,只是担忧北冥闫的情况。
“无碍,一些小事,让人清理一下即可。”
北冥闫挑眼看向卧室里糟乱的一切,不烦躁都难。
“好,我马上让人进来打扫,小姐可以先换一间卧室休息。”
章程皱着眉看卧室里的一切,立即安排人清扫。
“嗯。”
北冥闫轻应下,揉了揉太阳穴,尝试缓解渗入到骨髓的钝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