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我的确是挖了些珍珠,只是……”
“只是甚?”
“喏,你看,全部被我磨成了粉。”
柴晚月将研磨槽臼里的珍珠粉拿给她看。
不看还好,这一看,朱刘氏差点一口气没有上来,憋死过去。
刚才柴晚月还说珍珠价值千金,怎地转眼功夫珍珠就变成了珍珠粉?
暴殄天物,暴殄天物!
“珍珠粉……值钱吗?”
朱刘氏心塞的难受。
这如果是她家孩子造败的,她一定会剥了她的皮。
朱李氏讥笑的送她两个字:“肤浅。”
柴晚月有点迟疑,方认真解释:“自然没有整个珍珠值钱,不过将珍珠粉兑水喝,可以美容养颜,延年益寿,保证您年轻十岁不是问题。”
朱刘氏半信半疑,她还是第一次听说珍珠粉可以兑水喝。
还可以美容养颜?
莫不是她在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柴晚月:“……”
忽悠不死你!呵!
“二十多颗珍珠就磨了这一丢丢的珍珠粉,我给二伯母您全部拿回去,以后可不要再说厚此彼薄这些话了,折煞小辈。”
柴晚月将珍珠粉包起来的时候,无限不舍,可还是硬着头皮真诚的塞到了朱刘氏的手里。
朱刘氏心思百转千回,总觉得好东西到手的太容易。
尤其是朱李氏竟然一声不吭,也不阻止,这可不是她的作风,难不成她们憋着坏?
没来由的,朱刘氏轻而易举的想到了那晚野猫偷吃卤肉七窍流血的惨状。
她蓦地瞪大了眼睛,条件反射的将包好的珍珠粉扔到桌子上。
声嘶力竭,突然神经的大吼大叫。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想毒死我?
那不能,你休想得逞。”
柴晚月顿时有点无措。
她做错了什么?
她的神情落在朱刘氏眼里就是被人揭穿后的不自在。
朱李氏忍了一会儿,再也忍不了,火气喷,捞起扫帚就往朱刘氏身上夯。
“挨天杀的,不知好歹的东西,给你脸了,你想上房揭瓦,想欺负我家晚晚,也得看我同意不?”
朱刘氏被打的满院子乱窜,好不容易夺门而出,回头咒骂:“我正纳闷,有好东西这么容易就给我了,肯定有猫腻。
还想毒死我,做梦。”
没办法,那几只七窍流血的死猫彻底成了朱刘氏心里挥之不去的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