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摆好位置准备进到她里边去,然后停下来,享受着事前的快感。
瓦尔特说:“出什么事了,老爷?”
“她看见这么大个头,就变了主意了。”
威廉狞笑着说。
他们全都哄堂大笑起来。威廉插进了她。他喜欢旁边有人看着。
瓦尔特说:“我刚要进去,就让你给搅了。”
威廉看出来,瓦尔特还没有尽兴。“插到这家伙的嘴里,”
他说,“她喜欢这样。”
“我来试试看。”
瓦尔特换了个位置,抓住那女人的头发,拽起她的头。这会儿,
她已经吓得任人摆布,情愿合作了。格瓦斯和休没必要再按着她了,但他们还待在那儿看着。他们着迷地看着,大概还从来没看过一个女人同时被两个男人玩弄。威廉也没见过,其中有种令人好奇的激动。瓦尔特似乎也有同感,因为没过多久,他就喘起气,痉挛地抖动起来。威廉看着他,稍迟一点也到了高潮。
过了一会儿,他俩站起了身。威廉仍很激动。“你们俩干吗不干她一下?”
他对格瓦斯和休说。他喜欢再看一次重复的表演。
然而,那两人并不热衷。“我还有个小乖乖等着我呢。”
休说。格瓦斯说:“我也是。”
那妓女站起身,抻了抻衣裙,脸上说不上是什么表情。威廉对她说:“还算不赖,是吧?”
她站在他跟前,瞪了他一会儿,然后一动嘴唇,吐了出来。他感到他脸上糊上一层又热又黏的液体:她把瓦尔特的精液存在嘴里了。那玩意儿蒙住了他的视线。他怒气冲冲地举起一只手去打她,但她从屏风之间躲了出去。瓦尔特和那两名骑士爆发出一阵大笑。威廉并不觉得可笑,但他满脸精液又不能走近那姑娘,他明白,保持尊严的唯一途径是装作满不在乎,于是也放声大笑起来。
丑鬼格瓦斯说:“唉,老爷,这下,我希望你不致怀上瓦尔特的孩子!”
他们都哄堂大笑,连威廉也觉得这事可笑了。他们一起走出那小
房间,互相挤靠着,抹着眼睛。别的姑娘们都忧心忡忡地观望着他们。她们都听到陪威廉的那个妓女的尖叫,担心会惹出事情。有一两个嫖客从别的小屋里好奇地往外窥视。瓦尔特说:“我还是头一次看见一个姑娘喷出那玩意儿!”
他们又捧腹大笑起来。
威廉的一个扈从正站在门边,样子很急切。他还只是个半大小子,大概以前还从来没进过妓院。他不自然地微笑着,不确定自己有没有资格和他们一起欢笑。威廉对他说:“你在这儿干吗,你这麻脸的傻瓜?”
“给您送信来了,老爷。”
那扈从说。
“喂,别浪费时间,告诉我是什么事!”
“我很难过,老爷,”
那孩子说。他那样子着实惊慌,威廉觉得他会立刻转身跑出妓院的。
“你难过什么,你这狗屎?”
威廉吼着,“把信告诉我!”
“您父亲去世了,老爷。”
那孩子脱口说,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
威廉目瞪口呆。死了?他想。死了?“但是他身体十分健康啊!”
他痴呆地叫着。确实,父亲不能再驰骋沙场了,但这对一个快五十岁的人来说毫不奇怪。那扈从还在哭。威廉回忆起他们最后一次见面时父亲的样子:身体结实,面色红润,脾气火暴,日子过得生气勃勃的,那不过是……他这才有点吃惊地意识到,他已经有快一年没有见到他父亲了。“是怎么回事?”
他对那扈
从说,“他出什么事了吗?”
“他突然发病了,老爷。”
那扈从抽泣着说。
突然发病了。这消息慢慢渗进他心里。父亲死了。那个身材高大、健壮,随时都会发脾气的人,在什么地方的一块石板上躺着,冷冰冰的,无可奈何——
“我得回家。”
威廉突然说。
瓦尔特转声说:“你得先向国王请假。”
“是啊,不错,”
威廉含糊地说,“我得先请假。”
他脑子里一团糟。
“我要不要给老鸨钱?”
瓦尔特说。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