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柔弱一点总没错。
她当然不怕幽无夜,只是怕斗争中难免会分心,怕波及淓玡,那样她的罪过就大了。
果然,这一番话,惹来了淓玡的关心。
“他们是谁,为何寻你?”
“一个叛徒,丧心病狂的叛徒!”
时予咬牙切齿地说着。
“他是来抓我的,我是刚刚成的仙,根基不稳,是最容易剥骨的时候,他想以我为药。”
“啊!那你不就很危险了!”
淓玡大急,站起身来拉她。
“那你快走,现在就走!不要管我。”
时予抓住她的手,摇摇头。
“不行,我答应容,兄长了,要治好你,保护你的,我不走。”
“不行,你不用管我,我与他们无冤无仇,他们不会害我。”
“不,淓玡姑娘,你有所不知,这群王八蛋,简直畜生,你身上有我们气息,他们是不会放过你的。
你还不如听我的,咱们上山,那无渊会帮我们。
再说了,你都和无渊认识这么久了,他肯定会保护我们的。”
时予耐着性子说完,要是这一次淓玡还不答应,那她就出手。
打晕她在扛到山顶,等她醒来的时候,一切早已经过去了。
她也顶多在她心里的形象大打折扣罢了。
无所谓,只要阻止她和炎赤相遇,她时予怎么样,她不在乎。
淓玡沉默一瞬,点了点头。
“好,我答应你,我们去山顶。”
她没问时予为何知道她认识无渊的事,修仙者的本事,不是她这个凡人能理解的。
再者,时予都自身难保了,还想着护她安危,念着她的病,她应该听时予的安排的。
心里悄悄松了口气,时予眉眼含笑,立马拉着她往屋里走。
“那事不宜迟,我们赶紧收拾收拾就走,早走早好。”
拿了点吃食和厚实的衣裳,时予在淓玡没有注意到的地方,悄悄抹去了她们生活的痕迹和气息。
等她们走远,那原先翠绿盎然的小屋,一瞬间衰败没落下去,像是荒废了许久。
时予回头看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
这下,她倒要看看炎赤还怎么和淓玡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