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黎捏捏下巴:“嘶……好像,也是个不错的办法?”
王元帅思索了一会,随后表示赞同。
杨玄烨拍案而起:“不是,你们也是真敢想啊!”
鹤归栖拿起桌上放的果盘,挑了几颗葡萄放进嘴里嚼了嚼:“怎么不敢想?如今这个局势,他也是骑虎难下,倒不如和我们结盟。”
说罢立马把葡萄皮吐了出来,被酸得呲了呲牙:“话说这葡萄,要酸得我流眼泪了。果然我还是吃不了一点葡萄。”
这是鹤归栖一直以来都有的毛病——不喜欢吃葡萄。
因为每次有兴趣吃了一两颗过后,嘴里只会留下苦涩和牙齿被酸到的感觉。
不管这果肉或甜或酸。
“我们这计划,感觉总有哪里不对劲。”
杨玄烨皱眉。
鹤归栖微微挑眉。
“凭什么让我一个下人去当兵,去科举?”
乔黎捏紧了手中的扇子,朝着杨玄烨的头就是一记暴栗:“呵呵。”
杨玄烨委屈巴巴地看了眼乔黎,又转身求助王元帅。
王元帅过去,“慈爱”
地摸摸他的头:“乖,让你去不也是给你找点事做吗,能考中秀才是极好的。”
言外之意,杨玄烨在这里好像并没有什么关键性作用,想给他一些参与感。
估计杨玄烨知道能感动地哭着扇自己巴掌。
鹤归栖玩弄着手里圆润的葡萄:“我明天去城主府哦。”
王元帅听后皱紧了眉头:“不可,现在正值风头上,你现在去恐怕会……”
鹤归栖安抚道:“我会偷偷去的。而且我有办法,城主肯定会见我的,别忘了我现在的身份。”
看王元帅还有担心的顾虑,鹤归栖又给三人打了针强心剂:“卫铭途以前受过闻家的资助,以他重情重义的性格,必定会见我这个准下任商团主的。”
辞春商团会资助各地的青年才俊,为己所用。
这也是辞春商团成就到如今富可敌国的一大原因。
而当时年轻气盛的卫铭途只是一届秀才,家中也无法供给继续科举,还要照顾卧病在床的母亲。
自己的父亲也已垂暮,只能帮着自己不在时照顾母亲。
满心雄伟的抱负无法实现,只能去村中教导一些孩童,收束脩维持生计。
压抑着自己的卫铭途,只能通过外物来释放自己心中的愤懑,只待这满腔热血流逝于时间的长河之下。
太阳烈烈,卫铭途却在酒馆外的摊位下喝着最次的烈酒。
这酒馆里最差的酒,两罐才一铜板,卫铭途路过时总会来上几罐。
便宜到一周喝两三次银钱还余下很多。
副作用就是第二天要忍着头疼去教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