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吩咐侍者下去接人,自己迫不及待地守在客厅,待侍者一把人带到,我立马阔步上去握住他的手大喊一声:“大哥!”
他回握住我的手,嘴角扬起一抹笑容,道:“阿定,别来无恙。”
我道:“前几日我走得匆忙,未曾向大哥问起当年之事,今日我兄弟二人再聚,可得好好畅谈一番。”
我搭着他的肩在椅上坐下,道:“大哥,你当年是如何逃过一劫的?”
他一语带过,道:“师父见你我情谊深厚,便放了我一条生路。”
我道:“那你为何不告诉我你并没有死?你可知道这些年我心中多少愧疚,我时常盼望能在梦中与你相见,与你叙上两句。”
他道:“那你可有梦到过我?”
我道:“自然梦到过,每次梦到离我而去,我都会从梦中惊醒。”
他道:“我还以为你根本不在乎我。”
我道:“大哥你这是甚么话,我怎么可能不在乎你?”
萧远道:“就算在乎,也是少得可怜,在你心中就只有林郁文。”
我道:“大哥你怎能这样说,你跟郁文是不一样的。我在乎郁文,也同样在乎你。”
他道:“你说我与他不同,我们有何处不同?”
我道:“你是我大哥,他是我喜欢的人,你们都是我在世上最亲的人,你们在我心里一样重要。”
他嘲讽一笑,道:“大哥?甚么大哥,你我是同父所生还是同母所生?”
我道:“你我虽没有血缘关系,但这些年我一直将你当亲哥哥看待。对了,大哥,我失忆时你为何骗我说你我是亲兄弟?”
他道:“我想借机与你更亲近一些。”
我道:“原来如此,大哥你果然设想周到。”
他道:“在你心里,就一直拿我当大哥看?”
我道:“自然,你永远是我大哥。”
他道:“在我心里,从未拿你当过兄弟。”
我一惊,道:“大哥,你这是甚么话?你为了我宁可牺牲自己的性命,怎么可能不拿我当兄弟看?你是不是有甚么不得已的苦衷才这样说的?”
他道:“我待你的心意,就如同你待林郁文一样。”
我傻眼了,我喜欢林郁文,就跟男人喜欢女人一样,是男女之情,大哥怎么会……
我道:“大哥你……你是不是搞错了?你未经情爱,可能对这事有所误会,所以误将你我的兄弟之情当做了男女之爱。大哥,这种事可不能糊涂了啊!”
萧远道:“那你对林郁文是如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