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拔出针头,蒋月筝罩在手套里的手心上也全是汗,护士立刻上前在他的腺体上抹了药,然后贴上了一个专用贴。
路闻至意识昏沉,直到护士给他解开了拘束带还没完全缓过来。
蒋月筝摘掉手套,坐在旁边一边填写实验记录表,一边等他平静下来。
趴了五分多钟,路闻至撑着坐起来,揉着剧痛的额头,气喘道:“你这个药不会把我搞废了吧。”
蒋月筝抬手竖起中指推了推眼镜,轻笑了声:“怎么,你这两天又感觉哪儿不对劲了?”
路闻至吸了口气,从医用床上下来,脚底一软差点摔倒,忙扶了下床沿,“还是老问题,没有勃起反应,刚开始还是半勃起,现在……你的药真的没问题吗,治疗结束后能马上恢复正常吗?”
马上恢复?怎么可能。除非吃某种药物。
蒋月筝盯着他看了会儿,将笔插入大褂上的口袋,问:“你着急生孩子啊?”
“……不是。”
路闻至接过护士给他的a1pha专用营养剂两口喝完,味道有点儿恶心。
蒋月筝翘起二郎腿,半开玩笑道:“难道是你男朋友嫌你没用?”
路闻至嘴角抽了抽,林逢时怎么可能嫌弃他,虽然他现在石更不起来,但是他有手,还有口,照样能欺负地林逢时两腿痉挛轻颤。
不过这两天林逢时不让他碰了,甚至有点刻意躲着他,因为上周他做的有点儿过火,每当林逢时快要释放的时候动作就停,过一会儿再继续,如此重复了四五次……
林逢时也是有脾气的,第二天开始就不怎么搭理他了,牵个手都会静静的看着他,直到他松开。
拉回思绪,路闻至问:“你是正经医生吗?”
蒋月筝耸肩,理所当然道:“不是,我是药师。”
“……”
玩笑开够了,蒋月筝笑着起身拍了拍他的肩:“放心吧,我的药没问题,治疗结束后最多半个月你就会恢复正常。”
指了下实验室监视器,她笑着说:“看到那一家八口了吗?”
监视器里是八只白鼠,两只大的,六只小的,鲜活好动。
“临床试验活下来的,一胎六宝,生活美好。”
最近这两日一直阴天,风也凉,泛黄的树叶也掉的差不多了。
帝都大学内除建筑学院外,其他各个分院的大四学生都开始准备毕业论文,确定选题方向并完成开题报告。
林逢时在保研申请结果下来的时候就已着手准备,查阅了大量资料和数据,还看了不少参考文献,所以很快便敲定。
徐洋抱着笔记本电脑在图书馆坐了一下午半个字都没憋出来,还薅掉了好几根头:“好难啊,完全不知道该写什么。”
如果是考试林逢时还能帮他划重点,但论文是真帮不了,只能提供点儿参考性意见。
“唉……”
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放弃。徐洋看了眼时间,又捏了捏软乎乎的肚子,“还是先吃饭吧,明天再搞。林林,我们晚饭吃什么啊?”
从开学到现在,徐洋明显瘦了很多,虽然还在减,但偶尔会给自己来一顿放纵餐。
林逢时敲键盘的动作未停,略显敷衍道:“你定。”
徐洋想了想,说:“麻辣烫吧,好久没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