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砚觉得这就是天定的缘分。
冉染垂眸看了眼霍砚手上的经书,问:“送瘟神?”
“是啊。前段时间太倒霉,不是很相信但也要来一趟,不然影响到你怎么办?”
“哦。”
冉染点点头,不过地藏经不是度冤亲债主的嘛?
蒙蒙细雨似乎大了,能明显感觉到重量。
霍砚忙伸手挡在冉染头上,道:“走,去禅房。”
整个山泉寺并不是很大,一个主殿加一个偏殿和藏书阁,剩下就是几间简陋的供生活用的平房。
亓渊和霍砚这几天就住在其中一间禅房。
霍砚从四方桌上倒了杯凉白开递给一旁坐下的冉染。
随后,他在对面坐下,手掌撑着脸颊,一对狐狸眼淌着不羁的流光,把冉染看着。
“怎么了?”
冉染被看得莫名。
“高兴。”
高兴就高兴,这么看着她做什么?
冉染尴尬,象征性喝了口水,道:“高兴什么呢?”
其实她更想问亓渊现在在哪?
刚进禅房,她就嗅到了他身上才有的纯雅木质香。
只有待的时间久了,且人才出去没一会儿,才能残留下来。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撞见。
霍砚也不明说,给自己倒了杯水后,换了话题,“那个送花人,弄清楚了吗?”
“弄,没有,不过已经不重要了。”
“这样嘛?还以为查清楚了。”
“没有没有。”
面对亓渊好友,冉染也没法说真话。
“可我听渊……哦,也不重要了。”
霍砚手指点着脸颊,金丝边眼睛微微反射着天光,“下一站去哪?我跟着一起好了,虽说那人不再出现,但还是要注意些。”
霍砚在事业上没什么建树,但一个月零花钱就够穷人花几辈子。
他想天天陪在冉染身边,还真的很方便。
“还没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