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在一起看舞台剧?”
“巧合。”
“哦。那那个女人是谁?能气到我们阿渊的人,必然不是一般的女人。”
“呵。一个玩具罢了。”
一个他难得愿意捧在手心里把玩的玩具罢了。
如今玩具有了自主意识,要离开他。
离开便离开。
黎封墨抬手摩挲起下巴,“那既然是玩具,不应该这般闷闷不乐,还要找人陪你泄啊?”
亓渊难得被噎了一口,但很快找到原因。
人都会对第一个玩具投注更多情感和关注度,不是吗?”
“这倒也是,就和初恋一样,初恋总是刻骨铭心的。”
黎封墨若有所思,意有所指地道。
“初恋?”
“是啊。哦对,你好像现在连个初恋都没有,以后也不知道哪个女孩能成为那个倒霉蛋,成为你的初恋对象。”
亓渊立时横了好友一眼,斩钉截铁地说道:“我不会有。”
这辈子都不会有。
两个男人并肩而走,所到之处,都能引来路人偷看。
“哦。那我就默默看着,静静等着。”
黎封墨淡笑着道,口吻听着却有很浓的“咱们走着瞧”
的感觉。
一个玩具都能让你如此失控了,你特么就口是心非吧!
“那么你呢?”
“我?
说起这个,黎封墨的脑海里突然浮现昨天在大街上遇到的一个女孩。
一大清早倒在大马路上,不省人事。
裸露在外的肌肤上全是淤青,像是遭受了一晚的折磨。
原本是不想理睬的,但见人有些面熟,似在哪见过,便把女孩抱进了车里。
他就知道,这件事一旦管了,就没那么容易脱手。
这不,人现在还在他那晕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来。
黎封墨摇了摇头,“不知道。不过我和你可不一样,我那是宁缺毋滥,你完全是根铁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