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里,沙发上。
茉莉的对面不是男人,而是一条狼狗。
狗身上像是被打了药,大得出奇,发了疯似的。
据说茉莉以前去海天盛筵的时候,为了赚钱还在客人的授意下玩过黄鳝。
但黄鳝跟狗怎么能比?
打完药的狗不一样,能硬生生把人弄死的地步。
要是我没记错的话,之前,本地还出过“女子跟狗玩被送医院”
的新闻。
但听说是一回事,亲眼所见又是另外一回事。
说实话,我十九岁下海当小姐,今年二十一岁,在这个圈子里浮浮沉沉将近三年时间,在场子里见识过的事情多了去了。
不管是在电梯里还是整个包厢大规模的活春宫,我都曾见过。
可我从没亲眼见过这么大尺度的画面。。
茉莉死死抓住沙发,一张漂亮的脸狰狞扭曲,痛苦地尖叫着。
当小姐的,风光的时候人人都有,但想要一直风光却比登天还难。
大批的姐妹昨天还在炫耀,今天就可能栽在更年轻漂亮的女人手里受尽嘲笑。
谁能想到,昨天还带着人将我堵在厕所,扇我巴掌扇的得心应手的茉莉,也根本不会想到,今天居然会栽在我这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女人手里?
只是,我根本没想到霍景深竟然会用这种方式来帮我报仇。
骤然间看到这个画面,我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恶心得忍不住想吐。
这动静也让霍景深发现了我。
他从酒杯里淡淡地抬眸看我一眼,说了句:
“你来了。”
淡漠的模样,根本看不出他才是主导这一切的最终主宰。
他指间夹着一支雪茄,英俊的侧脸隐在昏暗的光线中,黑色的衬衫领口解开了两颗,黑色的西装裤下藏着一双大长腿,透着与生俱来的矜贵。
茉莉哑着嗓子不住地向霍景深求饶,他却充耳不闻,连个眼皮都懒得抬。
等茉莉的嗓子彻底喊劈时,霍景深让保镖将包厢的门打开一条缝,来回的行人只要经过,都会看到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坐在他旁边,虽然明知他这是在我做主,帮我在这间场子里立威,可心底的凉意却怎么都止不住。
我比以往更强烈的意识到,霍景深远比我想象中更为深沉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