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盛华丽如节日同庆。
接待员恰好开口说吉祥话:“坠福神镇守,见者心想事成,祝两位贵客也能得偿所愿。”
到达包间,一所能容纳几百人的豪华包间。
人人衣裙曳舞,西装革履。
时钰这身黑白校服倒显得格格不入,江淮然行步到角落一桌,落座。
“你是主办,怎么不坐主桌?”
时钰剥开花生米,度进入吃货状态。
他不回应,沉默的看向被红幕布遮住的舞台。
高冷的样,应该是记恨她气哭他的那番话。
身旁三三两两的人经过,有的年轻,有的老派,有的一副企业家的模样。
但他们统一佩戴工牌,以表身份。
时钰剥了一盘花生米,正要好好享用,一只大手截了胡。
她杏眼微瞪:“你干嘛抢我吃的。”
“我吃你的,天经地义。”
“。。。。。。”
时钰看他一口一口炫,眼神由淡入冷,垂头重新开始剥,不经意说:“那次在医院,你花生过敏是假的。”
闻言,江淮然手一顿,美眼往她那瞥,突然静声扔掉手里的盘子,无所谓的笑:“现在,我永远不沾花生。”
……奇奇怪怪的誓言。
时钰不理他,刻意挪动位置,离他远了一点。
舞台上,音乐开响,江淮然自然的抽掉她新拿的盘子,单侧嘴角一勾:“好戏开场了。”
幕布拉开,新造的坠福神,仍有人的意识。
喉咙间的鹦鹉沉睡,背后白色胶状物是密密麻麻的蛛丝粘合而成。
一男一女,挺直站立。
众人开始祈祷,膜拜。
忽然,蛛丝黏合的浊液流入地毯,两只鹦鹉开始出人交欢时的声音。
白色蛛丝猛然断裂掉地,粘液不断搓合。
坠福神在进行最原始的交欢。
有人大喊:“交欢!交欢!交欢!”
“和神一起堕欲,福气将会降临,所有人心想事成,事事顺利。”
一切开始,淫靡。
香槟,红酒,高跟杯,酒香与酒杯同时碎裂。
紧接着是衣服撕碎,女人的娇喊,男人的粗吼。
各种气味,混乱混浊。
几个男人同时向时钰走来,眼泛恶心的欲光。
时钰机敏察觉,顿时揪住他的衣襟,音调有些抖:“江淮然,你来真的?!”
回应她的是他冷淡的眼神。
几个男人愈走愈近,时钰当机立断打碎酒瓶,手握尖锐瓶口。
她盯着江淮然,缓缓说了句:“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