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在手中的权利她是不会再让它溜走,没有权势就没有今天的自己,“我看你才是忘了我们制定下的三大禁忌,不杀死这个触犯禁忌的人类以儆效尤,怎可服众,对族中的长老,对别国来犯的人员怎会有震慑力。
我们对民众的威信力也会减弱,到时候有的是来挑战我们权威的人。”
不是因为毛苗的事,女祭不会现女戚已经变成她不认识的样子,不是那个与她携手共进退的人了,“权威有改善民众的生活重要?”
“不重要?没有权威你说话有人听你的吗?”
女戚偏执的认为,至高无上的权利才能带来一切。
女祭无话可说。
她说不过思维固陷的女戚。
女戚认为权势重要她就去追求她的权势。
女祭自己去找毛苗。
她走她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就此分道扬镳。
女祭花再多的时间去寻找,也注定是无功而返。
因为毛苗在入水的瞬间就被提前潜藏在水下的刑天之国的国人救走。
刑天之国国主玩的好一出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伎俩。
一边明面上和女祭她们周旋,同意用秘方来交换毛苗。
另一边又偷偷安排人员在女祭她们的老巢设下埋伏,做好随时反攻她们的准备,一有什么不对,立马出手打她们和措手不及。
明面和暗面都考虑到,可谓是面面俱到。
刑天是将领出身,蚩尤手下的一员大将,刑天一族作为刑天的后代,每一任国主都精通行兵打仗之法。
从不打没有把握的仗,一开始刑天之国国主就做了两手准备。
所以毛苗落水后没过多久佘傒就看到毛苗被国主安排的人员营救成功,“毛苗得救了!刑天之国的国人从河里把她抬出来,正往刑天之国境内跑。”
佘傒激动得告诉大家毛苗得救了,“太好了,太好了,毛苗终于脱离危险了。”
“不应该啊,以青鸟的送信度至少还要一个时辰刑天之国的国主才能收到信。”
佘歙听到是刑天之国的人救了毛苗,有些讶异。
过了一会儿佘歙像是想起了什么,对着他自己的额头拍了响亮的一声,“我觉得我们写信给刑天之国国主的时候,是不是忘了一件最重要的事——刑天之国的人不是看不到毛苗吗?”
“对诶,毛苗刚到刑天之国就给我们说过他们看不见她,我们当时不就在想是不是刑天之国的人装的,假装看不见。”
佘傒也想起来这事儿。
枢暨根据佘傒的话分析得出,“他们能把毛苗从河里救起来,说明他们是可以看见毛苗,人是不会救一个看不到的人。我们最早先对于他们假装看不见的这个假设是成立的,他们就是假装的。”
“信没收到,假看不到,但却救了毛苗。”
枢鳞也在思考,试图分析出刑天之国的人在打什么主意。
佘傒抢答了,“刑天之国的人从始至终都是看的到毛苗,那毛苗做什么事他们都是知道的,会不会是因为她和布坊老板的以物易物让刑天之国的国主看到毛苗的价值,所以安排了人去救她。”
佘傒猜对了大部分的内容,刑天之国的国主确实是因为毛苗对他们有价值才营救,但不仅仅是因为和布坊老板以物易物才现了毛苗的价值。
“你这个说法从逻辑上能说通,不排除有这种可能性。”
枢暨肯定了佘傒的猜想,他的想法也和佘傒想的类似,倾向于他们是为了毛苗的价值而救她。
枢暨他们目前不想去研究刑天之国国主的想法,不管刑天之国的国主是出于什么目的营救毛苗,只要她得救了,安全无碍就好。
能在他们赶去之前没有生命危险就万事大吉。
他们现在只需要全力以赴的赶往毛苗身边,其他什么也不重要。
赶路也能遇见拦路虎,有些路不是你随随便便就能走的掉的。
“哪来的蛇,竟敢在此拦住我们的去路?”
四条比大树树干还粗的大蛇把他们几个围在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