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小元,方方?今晚上你俩当值啊!”
是此良夜渐深,才回厢房的修士冲门口的二人打了个招呼。
“你们这……”
然后瞧他咧嘴一笑,道:“看不起谁呢?”
“入夜时,咱去的萍萍师妹房里,而刚才么……”
“是从巧巧师妹那里抽身出来的。”
说完,他又朝那俩看门守夜的弟子发出只有男人才懂的一种低俗笑声。
值夜弟子甲:“哈哈哈,好个‘抽身出来’啊!陈师兄讲话真是用词精妙,不愧是咱们南关宗年轻弟子们里的修士代表呐!”
值夜弟子乙:“哎!陈师兄,给师弟们讲讲,这两位同门滋味儿怎么样啊?”
“嘿嘿嘿”
,被称为“陈师兄”
的家伙先吊着对方两人胃口,很意味莫名的笑了一阵子,尔后此人正要说。
“嗅嗅。”
陈师兄鼻尖动了动,从鼻子里发出吸气声。
他开口道:“今天晚上这风里有点骚味儿啊?”
值夜弟子甲使了个下贱眼色,出声说:“陈师兄,今夜怕不是风……骚,而是娘们儿骚吧!哈哈哈~”
值夜弟子乙则催促道:“你别打岔,快说快说呀!”
此人这副猴急模样,显平日里也是个色中饿鬼的干活。
陈师兄:“嘿嘿,我跟师弟你们说啊……”
“巧巧师妹没有萍萍师妹大。”
“但巧巧师妹那腰还真就是宗门一绝呀,嘿嘿……”
比往日门派授课时听讲还专注的两名年轻弟子,不约而同地在对方嘿嘿笑声里不间断地服下二两口水。
“你们说……”
“这女人之美,是在上面?”
“中间?”
“还是下面呢?”
那现在已经平静的可怕的陈师兄,和正在垂涎欲滴的两位师弟,声音低沉的探讨着些下流问题。
宗门男弟子厢房入口处,只闻几人浪笑阵阵。
叶子灰隐藏位置距离他们较远,也听不清那三人刻意压低声音的交谈内容。
可瞧他们数人行状及那面上的轻浮笑容,思也说的不是什么上的了台面的善言辞。
他但只面色冷酷盯着三人中,年纪稍大的那个姓陈的南关宗修士,眼神发狠道:“真是……”
“老子还未费心寻,找你全不损工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