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先以为青提是最反对这件事的,现在看来他竟然这么轻松的同意了。
“正是此意,不然你开车来这儿干嘛?。”
齐文刀早就同意了,刀子嘴豆腐心。
登登,登登……
弓弦惊接起电话,对面是一声怒吼:“兔崽子!你那间卧室的门隔不隔音!”
三人面面相觑,这是什么意思?
“否。”
对面一阵沉默,随即爆发一串银铃般的笑声,最后只是撂下一句“有意思”
便挂断了。
“我还以为她是问由人的情况。”
“这个类狰不冷血,也不滥杀,和想象中不一样。”
齐文刀下意识想反驳,但仔细想来的确如此,并非弦惊所说见到贝原就赶尽杀绝的那种,很好相处。
他们一直都在打趣,却没有过问弓弦惊的意思。
齐文刀指着他,道:“这类狰很护小丫头,我们呢也不反对,但是弦惊你什么想法?还是似情非情吗?”
“你有男女之情的想法吗?虽然跟宵夜相爱的确有点困难。”
他有吗?
弓弦惊扪心自问,他没有,但是他更不想伤害她,也看不得她受伤。
那种温暖就像是最初他们几个相遇时的那种,是他在追求的,但是,这是什么感情?
他不知道。
“所以我们接下来就是把弓凌顾引出来,做了他!用贝原的规矩!”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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狩礼早早地打了烊,留着一盏昏黄的灯,安静地等候着。
他瞅了瞅我身后,热情的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似是安慰我:“今儿个都做完了?正好孩子都不在,来!喝一杯!”
我不放心由人与贝原呆着,但没有感受到恶意我也不好阻拦,只是觉得由人一夜之间长大了许多。
有些啊越阻止反而越适得其反,你不如乖乖的走完所有程序,没准儿还能提前结束呢……
那个女人的妹妹我还没有找到。
狩礼说道:“伤好的真快。”
“我要搬回去了,一堆武器在那儿搁着呢。别给搬空喽!正好几十天也没追杀我的。”
狩礼眼睛弯成月牙形:“好,想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
我摸了摸侧腰,他倒上一杯鸡尾酒,笑道:“那正好帮我听听,隔壁叫什么呢!”
我一受伤五感就会迟钝,要是哪天没受伤就能及时制止……
要是那天没……
靠!!!
我气的浑身发抖,当时情绪激动就给忽略了!
狩礼吓了一跳。
“我受伤敏锐性降低,贝原的可好着呢!一个人偷听那么久,他能不知道!?”
我迅速拨通电话,他最好给我说实话,否则我现在就杀过去!
快给老子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