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望辰目光如利剑,语气冷若冰霜:“果然是你做的!见我安然无恙,你很失望吧?”
“是又如何?”
张郎愤然扔掉手中扫帚,面容狰狞扭曲,似要将眼前一切撕碎,“我沦落为杂役弟子,都是你这个贱人害的!”
云望辰眸光渐寒:“看来你在外门待了三年,仍不知悔改。”
她随手取出三张爆破符,轻描淡写地掷向张郎。
张郎猝不及防,被爆破符的冲击力扫出数米远,重重跌落在地上,一时间尘土飞扬。
若非他怀中揣着高人赠予的护身宝玉,此刻恐怕早已命丧黄泉。
“云望辰!”
张郎狼狈地爬起身,心底一阵后怕,连带着声音都多了几分颤抖,“你竟敢对我出手?伤害同门可是重罪!”
云望辰面无惧色:“你还记得宗规?明知故犯,罪加一等!”
说罢又接连抛出数张符箓。
张郎拼命躲闪,他终于意识到这回云望辰是彻底起了杀心,自己在劫难逃。护身宝玉只能抵挡一次致命攻击,而云望辰的攻击接二连三,毫无停歇之迹。
张郎在猛烈的爆炸中狼狈逃窜,没有任何还击能力,内心充满恐惧与绝望。他不想死,也不能死,还有偌大的家业等着他回去继承。
“云望辰,你这是要我的命啊!”
张郎的声音中带着哭腔,“我错了,我向你道歉,求你放过我吧!”
云望辰冷冷扫视他,满腔怒火并未因为张郎的求饶而有所减弱。
她知道,如果今天放过张郎,他只会再次暗中对她和江舒月下手。云望辰绝不能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我还是喜欢你之前桀骜不驯的样子。”
云望辰勾唇笑道,“张郎,你既种下因,就要承受相应的果。”
有罪还是无罪?
张郎听到这里,明白生死已悬于一线。他突然忆起什么,猛地从腰间扯下储物袋,又从里面掏出四枚散发着幽光的丹药。
“云望辰,你若真要取我性命,谷主必不会放过你!”
张郎绝望地哭喊道,“四灵根想筑基必须服用多枚筑基丹,我这所有的都给你!”
云望辰目光落在张郎颤抖的手上,却只是冷笑一声:“你以为仅凭这些就能保住小命?如今谷主也无法庇护你。哦,忘了告诉你,我有免罪令牌。”
张郎面如死灰,满眼绝望。围观弟子们平日里忍受其仗着家世作恶多端,此刻竟无人挺身而出帮忙,算是对他往日恶行的无声惩罚。
说罢,云望辰再次凝聚灵力,准备发出最后一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愤怒的呵斥声传来:“云望辰,住手!”
云望辰对身后人施展的威压置若罔闻,手中灵力如闪电般迅猛,直取张郎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