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休闲不失去端庄,当然上下身没有特别紧身,好身材也遮住了一半。
阮青葙有点莫名的满意。
“你……怎么光脱不穿。”
杜仲染伸手指了指,眉毛挑高。
“嗷,杜老师很像一个人,所以我看的出神了。”
阮青葙匆忙脱了洗手衣、裤,从衣柜里拿出衣服来。
“像谁?”
“像我梦里遇见的一个人。”
阮青葙抱着衣服,抖开,正准备穿上,就听见她说:
“我好像,也在梦里见过你。”
阮青葙诧异的抬头,见眼前的人,憋不住了一般,眉眼弯弯,嘴角扬的很高。
她伸手拥了过来。
温香软玉入怀,这一刻阮青葙心里的弦彻底绷了。
“呜呜呜,你都记得,还非要装作不认识我……”
阮青葙埋在杜仲染颈弯处,嚎啕大哭起来。她可以接受她忘记,那就重新追过,就是不能接受她明明记得,还装作不认识的样子。
“也太欺负人了……呜呜……”
阮青葙啜泣的眼泪把杜仲染缎面衬衫打湿,里面的肩带透了出来。
觉得这样不好,阮青葙头又抬了起来,站那继续哭。
涕泗横流。
杜仲染抽了手帕纸,给她擦擦眼泪。
“别哭了,请你吃饭好不好?”
“不好,我,我不要吃食堂……”
“那,现在是中午,我们先在食堂吃一点,等下午下班了,我带你去商场,好吗?”
杜仲染话说的又柔又软,将那委屈的可爱小人揉了揉。
职工食堂。
“仲染,来吃这个,这家牛肉汤可鲜美了。”
阮青葙拉着杜仲染往牛肉汤窗口跑,点了一份牛肉清汤火锅。
在刷卡时刻,阮青葙鬼影手一伸,抽走了杜仲染要贴上去的卡,反手把自己的卡贴了上去。
“滴,本次消费88元,您的卡还剩825元。”
阮青葙有些得意,“怎么样,我卡里钱多吧。”
杜仲染有些无奈的看着自己的饭卡被收走,笑着说:“行,那就你请中午,晚上我请。”
啃着牛骨,阮青葙忍不住问:“仲染,你是怎么来我这的呀?还有议和的事成了吗?”
“还有那个阮蔓荆回去了没,有没有给天南研出解药啊?”
阮青葙像那三千问,一口气问了无数的问题。
杜仲染喝了小口牛骨汤,徐徐答道:
“议和成功了,我给了两滴心头血给金羊藿,他症状缓解。”
“你走后,阮蔓荆就回本体了,她不同意抽自己心头血,然后将金印桦收下当药人,准备十五年后抽一滴心头血给她父亲。”
“后面我回去,也顺利的治好了我娘亲。”
“再然后就是白院使找到了我,我做了两年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