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女子,均不简单。
一位有医术,一位有情商。
后面金羊藿便没再跟阮青葙说话,旁边几个心腹挨个敬酒,吹牛拍马屁一套一套的,哄的金羊藿眉头舒展开来。
“金将军威名盖世,兵法无双!下属敬您一杯!”
一个瘦小精明的男子起身举杯。
“谁不知道咱们金将军有勇有谋啊,能浴血杀敌,也能算尽机关,乃我萨筑英才!”
一位缺条腿的中年男子战战巍巍起身,抱拳拜一拜。
“昨天还听到有士兵在说,您是他心目中唯一的榜样,是他可望不可及的白月光啊!”
一个虎背熊腰的男子笑着敬酒,络腮胡抖动着。
什么啊白月光?
听的所有人一愣。高处本来已经龇牙笑着的金羊藿,嘴巴闭上了,闭的紧紧的。
药引
阮青葙也觉得匪夷所思,这古代还有耽副本啊…
那络腮胡雄壮的男子,皮肤雪白,突然觉察自己说错话,脸上迅速起了红晕。
啊这。
那个“有的士兵”
说的就是你自己吧。
阮青葙满头黑线,面前的酒杯里装着毒酒没人换下去,营帐不通风,人多一会就很闷热,感觉口干舌燥,头晕晕的。
突然,一阵微风带着花香袭来,阮青葙目光被勾到门口。
女人,终于有女人了。
阮青葙在心里呼喊,管管这群臭男人吧,管管吧,太臭了。
一名同样一头脏辫的明媚女子,端着壶酒水缓缓走来。
脸上胶原蛋白饱满,约莫二十来岁。
她与那群黑长袍男人穿着稍有不同,穿的一身白衣长袍,只是细看,衣上有彩线的花纹,同样,腰间也是彩色系带。
她头上,与当年天南还是公主时候的装饰无异,很多银饰装点,配上那不灵不灵的大眼睛,十分好看。
阮青葙注意到她的发色,与他们不同,甚至与天南公主都不同。大部分萨筑人都是黄色或淡黄色,她却是黑色的,五官倒是立体,就是这乌黑秀发,让人一看便知,她是混血。
祖上混有天朝的血。
她笑盈盈的径直朝阮青葙走来。
阮青葙还在思考她的发色,她已经走到了身边,弯腰给换了酒樽,倒了新的酒水。
“啊,谢谢。”
阮青葙回过神来,闻了闻,这酒确实醇厚。
身后杜仲染依旧躬身来验毒。弯腰有些急,柔软从阮青葙肩头滑过,她扔了一根银针进去,酒水清澈,银针毫无变化。